一帮御卒们赶忙回头,纷纷跪在地上叩首:“叩见公公!”
那领头的狱卒霎时换了一副嘴脸,殷勤极了地说:“公公您怎么亲自到这儿来了?”
那太监昂起下巴,问:“怎么,莫非他还是没有开口?”
领头的狱卒愤愤道:“一条国破家亡,犹如丧家之犬的北烈狗,不知为何,当真是不好对付,到现在都还没有撬开他的嘴。”
太监生气地破口朝其骂道:“废物,一群废物。”
随即朝拓跋宏面前走了过去,用两根指头掐住他的下巴,将其抬起头来。
一脸不屑地看着眼前拓跋宏的惨状模样,阴阳怪气地对身后的衣上云说。
“此人,便就是你的故人!你莫不是也不管不顾他了不成?看这模样,他现在的情况很是不好,也不知还撑得了几日?即便如此,你还是想要逃吗?”
衣上云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他许久,一边回忆着,心里默默地问自己。
“故人?”
“他?”
“他是谁?”
“怎么我会一点儿印象都没有?”
可如今不知为何,每每想要想起过去的事,她都会觉得头痛。
于是,就在她想要开口问太监:“他是什么……”
那太监却抢先了她的话说:“在你陷入昏迷,生死未卜的时候,你的故人明知一切是个圈套,却依旧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对你不离不弃。而如今,即便他已重伤离死不远,你竟然可以毫不顾念他一丝一毫。今日你若敢离开,这个人,便定会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你……”
面对其威胁,尽管衣上云对此早已没了任何记忆。
然看着此刻面前一条浑身遍体鳞伤,鲜血淋淋的生命,心里依旧升起诸多怜悯。
看到其心里似是尚还有一丝犹豫,那太监伸手缓缓捏起旁边案几上一把锋利的匕首来。
凝视其锋利无比的刀刃,说:“听说他以前还是一位救死扶伤,颇有名气的医士。只可惜如今却是,失国,失家,失故人,失去了他的灵魂,又即将失去生命。与其现在这般只留一口气,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,不如一死百了。”
说着,倏地将其抛向身旁的御卒,命令其:“先将这个人的右手手指全部剁掉,看他以后还如何行医把脉?”
“不要……”闻此,衣上云惊的忽醒过神来。
最后不得已,只能就此作罢,答应说:“好,我答应你,留下来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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