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地道:“秦皇叔,您怎么来了?何时来的?皇婶呢?皇婶有没有与你一同入宫?”
说着,便急忙放下手里的笔,一边从书案前走出来,一边继续道:“昊儿都已经快记不清到底有多久没看到皇叔和皇婶了?”
轩辕翰尚还未来得及说只字片语,轩辕昊便再次着急地朝其询问道:“对了,前些日子,就是秦皇叔大婚的第二日,听说皇婶亦一起入宫了,可昊儿都还没来得及见她,便听人说她在御药房里被人不小心给刺到了。怎么会这样的?皇婶她没事吧,身上的伤,现在可都已经好了?”
轩辕翰有些无奈地道:“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,让本王如何回答你?本王看你最关心的便是你皇婶吧!”
轩辕昊一脸骄傲地道:“那当然了,皇婶可是昊儿最佩服的人了!”
这时,轩辕翰方才严肃地问道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为何如此待自己?”
轩辕昊亦顿时卸去了脸上的笑容,一边陪着轩辕翰落坐下,一边回忆着昨日的情景道:“昨日父皇让昊儿论及君臣之道。昊儿便想起了孟子曾告齐宣王曰……君之视臣如手足,则臣视君如腹心;君之视臣如犬马,则臣视君如国人;君之视臣如土芥,则臣视君如寇仇。”
轩辕翰点了点头。
轩辕昊继续说:“然王问……礼,为旧君有服。何如斯可为服矣?孟子则答曰:“谏行言听,膏泽下于民;有故而去,则君使人导之出疆,又先于其所往;去三年不反,然后收其田里。此之谓三有礼焉。如此,则为之服矣。今也为臣,谏则不行,言则不听,膏泽不下于民;有故而去,则君搏执之,又极之于其所往;去之日,遂收其田里。此之谓寇仇。寇仇,何服之有?”
轩辕翰听了,亦是同意他所说,于是便赞叹他道:“不错嘛,你答的很好!”
轩辕昊却嘟着嘴说:“可父皇却说,君为强,臣为弱,臣子本就该对君王唯命是从。君说对是对,错亦是对,容不得有半分质疑。闻此,昊儿竟忽然不知,父皇究竟算不算得上是一位好君王?”
轩辕翰又怎会不知璟帝行事一向独权专政,可面对尚还是一个孩子的轩辕昊,他只意味深长地道:“纵观历朝历代,每位君王皆各有各的治国之策,用人之术。一个君王的好坏,到底该如何评价,更是众说纷纭。然皇叔觉得,君仁莫不仁,君义莫不义。凡事只要做好自身,问心无愧便好!”
“君仁莫不仁,君义莫不义”轩辕昊默默地重复了一句。
似是忽然间茅塞顿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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