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自己做错了,当初不该让她离开。她若真的不在了,殿下定会伤心难过,这是本宫最不想看到的。”
张嬷嬷想了想,又问:“那娘娘您打算让她以什么身份留在秦王府呢?”
闻此,纯太妃长长地舒了口气,张嬷嬷似是已有些明白了主子心中所想,道:“莫非……娘娘是想让守护者留在殿下身边。”
纯太妃没有说话,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。
张嬷嬷忧心极了地道:“娘娘此举太过于冒险,且先不说有朝一日宫里若是知道了此事会怎样?眼下,如果她腹中的孩子果真如她所言,并不是殿下的,到时那又该如何处置?”
对于这其中利害,纯太妃心里又何曾不知,可她却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道:“希望你不要让本宫输?否则……”
张嬷嬷看着主子沉默的脸,满腹意味深长。
直到傍晚,主仆俩方才推门而出。
却是远远地,便看到轩辕翰在一边花园里独自舞剑。
张嬷嬷道:“这次殿下被皇上禁了足,真是难为殿下了。”
纯太妃却道:“致使皇儿心中不快的并不是被皇帝禁了足,而是如何让那永宁公主名正言顺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眼见着永宁公主腹中的胎儿月份日渐地大了,就快要藏不住了。可这个节骨眼上,偏偏闹出了这桩事,皇儿他就算未被禁足,去求皇帝,皇帝向来多疑,定不会应允!”
张嬷嬷亦忧心极了:“那可该如何是好?”
纯太妃心疼极了地看着儿子的脸,许久后,最后似是在心底里下定了什么决心,定了定神后提步朝其身边走了过去。
轩辕翰一瞥见纯太妃走了过来,忙收起势后,提剑上前朝其请安:“天色已晚,母妃怎么过来了?”
纯太妃掏出帕子来一边替其拭汗,一边笑着道:“母妃出来透透气,皇儿为何独自一人在此习剑,程良呢?”
轩辕翰一边将纯太妃扶到凉亭里落座,一边解释说:“程良……儿臣派他外出去办事了,想必也快回来了!”
纯太妃倍感欣慰地道:“从小到大,母妃知道你懂事,什么都自己扛着,不想让母妃替你担心。”
纯太妃替其拭完汗后,一手轻抚着轩辕翰脸上的轮廓,道:“可母妃只想告诉你,无论何时,也无论你的能力有多强,在母妃的眼里,你永远都只是个孩子。”
闻此,轩辕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她,只默默道了句:“母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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