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被其一道带回来的衣上云,亦是默默地进入后站在灵堂前,拓跋宏的身后不远处,怔怔望着老国君冰冷的灵柩,默默地流起了泪来。
嘴里喃喃道:“这怎么可能?这是怎么回事?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半晌后,忍着悲恸上前了两步正欲开口劝慰他“二皇子……”,却被拓跋宏厉声挡了回去,对她喝道:“跪下。”
衣上云无奈地收敛了声音,缓缓跪身了下去。
拓跋宏背对着她吸了吸鼻子,看都不看她一眼,只顾自己伤心欲绝又失望地责备道:“你为什么就那么等不及呢?你也是一个有仁心仁术的医者。既然你苏醒了过来,就不能像对一个普通老人一般,照顾照顾他。等到大战结束后,至少...哪怕等我回来,再离开他不行吗?如此的话,父王他也不会……”
见他分外难受,衣上云忙辩解道:“二皇子,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。我离开的时候,国君的病情明明都已经完全控制住了。我还与他交代说,只要他能保持每日心情舒畅,身体自然很快便会痊愈的。可是...可是我...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?”
拓跋宏定了定神,缓步退了回来与衣上云一道跪在老国君的灵前。
一边神色黯然地往火盆里丢冥纸,一边凉凉地道:“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在对我隐瞒什么?你这满身的伤痕到底是因何而得来的?”
衣上云始终都低头紧紧咬着嘴唇,丝毫不敢抬起来看拓跋宏投向自己质疑的眼神。
直到余光瞥见拓跋宏对自己终是失望极了的慢慢收回了视线,又见四下里无人,方才鼓足了勇气,承认道:“没错,我是想偷偷离开这里。但是,你又为何要将天马兵符交给我保管。”
顿了顿,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又何尝不委屈呢?
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,显然都是她最初下定决心从西秦国来此之前所始料未及的,都不是她所想要的。
她想要的其实很简单,一直以来都只不过是不被打扰,可以用来安身的一隅之地而已。
可人世间的事,往往似乎越是平凡简单,便越是难以得偿所愿。
对于自己原本就堪堪混乱的一切,她早已是焦头烂额。
却还要无缘无故的扯上这些事情,她不禁觉得,自己怕是这世间最倒霉的人了。
也许,所有一切是该有个结局了。
一念至此,带着满面悲色,她压抑着悲伤素声道:“我本欲将它还给老国君后便彻底离开北烈国。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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