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找西秦大军,他们一定会带你回家的。若是逃不掉,这姑娘岂不就白白牺牲了自己嘛!”
闻此,隐忍着心里巨大的悲痛和歉意,赵平安含泪缓缓起身来朝衣上云深深鞠了一躬,道:“如此,赵平安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了,姑娘保重,咱们后会有期!”
“走吧走吧……”老士兵催促着道。
“麻烦您帮忙多照应着点。”赵平安抹了把泪,最后拜托老士兵。
“放心吧,你看那二皇子刚才那架势,他只是太喜欢这位姑娘,应该不会真的为难她的。”老士兵虽已年迈,却并不糊涂,似是已经看透了方才的一切。
于是,在一片柔柔月色下,赵平安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望着他渐行渐远,直至渐渐消失的背影,衣上云在老士兵的搀扶下缓缓起身来,心里默默地道:“回家,真好!”
北烈军营大帐外。
拓跋宏刚一出现在营地里,他的近身侍卫便急急从马背上跃身下来,跌跌撞撞地朝其疾奔了过去,禀道:“二皇子,大事不好了!”
拓跋宏依旧有些生气着,一边走一边只冷冷地问:“发生了何事,如此慌张?”
侍卫心里犹豫了一下,炸了一句道:“老国君...殁了。”
“什么?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拓跋宏顿足停了下来,朝其大惊一声道。
忽觉眼前一黑,腿脚发软,似是天旋地转,欲要跌倒,忙伸手扶向额头。
侍卫一见,忙上前将其牢牢扶住:“刚刚收到的消息。”
定了定神,拓跋宏忙问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来的时候,亲自替父王把过脉,父王的身子虽然孱弱,但也不可能这么快便会……”
这个节骨眼上,发生了这样大的事,侍卫显然不知如何向其作答,只催促着道:“殿下还是先回营帐吧,大皇子就此事特意还在等您呢!”
拓跋宏脚步匆匆地一进入到大帐的时候,便见拓跋泽一只手里正捏着一纸书信,伤心欲绝的流泪着。
虽为国丧,但唯恐被西秦大军得此消息后会趁虚而入。拓跋泽便下令整个军营都维持原样不许治丧,所以整个军营里至今都不曾见到有人张罗一丁点儿白色。
拓跋宏进门怔了一下,继而步履艰难地朝其缓缓近身过去难以置信地问:“皇兄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拓跋泽将刚刚收到的北烈国君殁了的书信递向拓跋宏面前,拓跋宏的手颤颤巍巍地将其接过。
当他一看到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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