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子,她男人就是个制香的高手,她就说我不能闻太多的香,怕是会影响生育呢,我如今便听了她的,好几日都没在屋里薰香了,唉,大嫂啊,你说我们女人,再怎么能干本事,还得有个儿了伴身才是正经,对吧。”
上官枚听了手一抖,茶碗里的茶都洒了出来,烫得她将茶碗丢在了地上,痛得轻呼了一声,却是顾不得痛,急急地问道:“还有这一说么?难不成,香片里会有什么问题?”
锦娘听了一副惊吓到了的样子,忙走到上官枚身边来,拉起她的手轻轻吹着气,对上官枚道:“哎呀,烫着了吧,快快用些药涂了。”顿了顿却是附近上官枚说道:“香片里有没有问题我可不知道,不过,凡是香片,还是谨慎些用才好,我呀,如今见是香呀胭脂呀啥的,一闻着不对劲,就使人拿去查验查验,唉,多个心眼总是没错的,没人护着自个,自个可得将自个儿看重些呢。”
上官枚听得越发的心惊,又是一暖,难得锦娘肯如此贴心贴意的提点她,锦娘肯如此说,定是香料里已经查出了什么问题,所以才来对自己说的,不管自己的香片里有没有问题,她这番心也还是好的,一反手握住了锦娘的手道:“多谢弟妹了,明儿嫂嫂要去太子妃宫里,好些日子没有见过姐姐了,也不知道她身子怎么样,如今也是双身子的人,也不知道她反应重不重呢。”
锦娘听了也是满脸的笑,“是啊,太子妃可真是有福之人,此胎定是一举得男,生下太子府里的长子,那将来皇后之位可是非她莫属了呢,大嫂,那时,你可要多顾着点弟妹我哦。”
说着,对上官枚俏皮地眨了眨眼,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。
上官枚见了心情也舒缓了一些,拉了她的手一起坐了,笑着道:“你呀,还是太锋芒了些,如今得罪的人可不少了,可得小心一些才是。”
锦娘听得心头一暖,眼圈便红了起来:“唉,我不也是没法子么?相公是个腿脚不便的,心性有时又像个孩子,我不强撑着些,还真是治不住那起子小人啊,每日里过得总是提心吊胆的,不是药里被人动手脚,就是茶饭里加了别的料,唉,这日子可真是难过呢。”
上官枚听了也是叹息:“你就好生着吧,唉,你比我还好,二弟虽说身子不便,但对你却是宠爱得很,我呢……等父王回来,你那姐姐就要进门了,听说,她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,在娘家时,你也没少受她的欺负吧。”
锦娘听了便点头,一点也没有自己是孙玉娘亲妹妹的自觉性,咬了牙道:“可不是么?自小便是见我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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