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翻了个大白眼,看得她一怔,不由拿了帕子去试额头并不存在的汗,又被这厮看出来了呢。
一会子王爷出了来,与二老爷一起出了门,到了门外,二老爷却道:“王兄自去吧,我这身份可没有进南书房的资格呢。”
王爷也没说什么,转身便走了,二老爷心急火燎地去了世子妃院子里。
上官枚早使了人去请了御医,只是这会子还没到府里来。
冷华堂软软无力地趴在床上,背上火辣辣地痛,上官枚正一边掉着眼泪,一边帮他脱去外头那件锦袄,幸亏是冬天,穿得厚,不然,只怕会打得皮开肉绽,王爷也太心狠了些,不成,不能再让锦娘夫妻联合着王妃一起欺负自己和相公了,明儿必须到太子妃宫里头去,得让太子妃给王爷施些压才是,凭什么王妃不在家,当家的要是那个小妇养的孙锦娘?
她相信!太子妃一定会给自己做这个主的。
衣服下面是一条条肿得老高的伤痕,隔着厚厚的冬衣,仍有不少伤痕带了血丝,上官枚见了眼泪扑扑簌簌直掉,二老爷看着也触目惊心,对一旁伤心痛哭的上官枚道,“你二婶那有上好的伤药,你使个人……哦,要么你自己过府去拿吧,那是我前儿在一朋友那得的,原是西凉国那边过来的,比一般的伤药见效快。”
上官枚哪里肯离开冷华堂,谢了声二老爷,便要打发了人去找二太太讨去,床上的冷华堂听了就回过头来,虚弱地对她说道:“娘子,烦劳你亲自去一趟,那东西怕是希罕,二婶子不一定肯给呢。”
上官枚听得楞了楞,再一看二老爷眼里那焦急忧伤的神情,便明白,或许他二人有话要说,想要支开自己吧,心里微感不豫,转身出去了。
“怎会如此不小心,竟让王爷发现你手上之伤了?”上官枚一走,二老爷便沉声问道。
冷华堂微撑了身子,扭过头说道:“没法子,小庭突然发疯,将那一碗茶水全泼我左手上了。”
二老爷听了目光闪烁了起来。沉思了一会子,皱了眉问道:“你猜,那日伤你之人可是小庭?”
冷华堂听得一震,差点就自床上爬了起来:“不可能吧,小庭的腿可是不能走的,最多就是能站一下,听说站一会子都会满头大汗,锥心刺骨地痛呢,都病了那么些年,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好了,前儿小轩送了药过去,说是吃了,但不见成效,可能又停了药,但绝不可能就好了。”
“你以后少指派着小轩做事,我不想他掺合呢,那孩子,就是我也不懂他的心思,别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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