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我冤了她,她也得给我受着。”
锦娘听得一喜,没想到王妃到了正经时刻倒是硬气得很,做事也果断大胆,全然不管别人如何看法,不由多看了王妃一眼,只见王妃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,锦娘心里一暖,更觉先前的疲惫消散了不少,至少,不是自己和冷华庭两个在孤军奋战,还有人站在他们这边助阵呢。
二太太听了也是一怔,王妃的话说得有些蛮横,却也在情理之中,便不再劝了,仍一副悠然之态,端了茶在喝,碧玉出去叫人了,锦娘便让冷谦将珠儿的娘带了进来。
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碧玉空手回来了,人没带到,上官枚却是气势汹汹地来了,一进门也不行礼,先就哭了起来:“母妃,你这是何意,为何突然要拿了枚儿的陪嫁之人?”
王妃听了便看向地上珠儿的娘,说道:“你院里人呢,杜婆子呢,碧玉,你怎么没拿人来?”后面那句话是问的碧玉。
碧玉为难地看了眼上官枚,躬身对王妃道:“回王妃的话,奴婢适才使了人去拿那杜婆子,世子妃派了人挡着不让奴婢拿人,说是自己来给王妃您一个交待,奴婢便只好回来了。”
王妃便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枚道:“枚儿,碧玉此话当真?”
上官枚被王妃那眼神看得有些心虚,但想着相公在屋里说的话,她又来了勇气,瞟了眼锦娘,对王妃道:“母妃,难道相公只是个庶子,您和父王便再看不上相公了么?如今连着枚儿的陪房您也要怀疑说事,我们究竟做错何事了?您要一再的相逼?”
这话说得没头没脑,王妃听得莫名其妙,不解地看着上官枚,但锦娘却是知道上官枚的意思,刚才王爷对冷华堂下了狠手,将他一个胳子卸了再安上,那不止是身体上的疼痛,更要心灵上的伤害,一个不被自己父亲信任地儿子,被父亲用非常乎段拭探的儿子,精神上所受的伤害比身体上的更大啊,如今上官枚正是借王爷对冷华堂的愧意,故意来说事,想连着杜婆子的事一起揭过,甚至,想要闹得更大,让王妃和自己自此不能随便去查世子妃院子里的事情。
“枚儿此话何意,平日里,我何时逼迫过你?你倒是说出个一二出来看看,如今正好你二婶子也在,大家做个见证,别一会子闹出去,人家当真以为我虐了庶子庶媳了。”
王妃脸色严肃地坐在椅子上,语气冷冰冰的,往日温柔如水的眼神此刻也变得凌厉了起来。
上官枚一听便哭得更厉害了,抽泣着对二太太行了一礼道:“二婶子,您在这里更好,这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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