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杼、庆封有可能来追杀我们!”申鲜虞毫无惧色道:“如果是他们二人前来,我们人数相当,有何畏惧?”于是二人就住了下来。吃过饭喂饱马之后,二人头枕着缰绳入睡,醒来之后继续赶路。到了弇中,申鲜虞说:“我们要加快速度了,崔杼、庆封如果派人来的话,我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。”二人赶着马车来到了鲁国。
晏子站在崔杼家的门外,侍从说:“您准备以死以谢国恩?”晏子说:“君主不是我一个人的君主,我为何要死?”侍从说:“您准备逃跑吗?”晏子说:“我又没有罪,为什么要逃?”侍从又说:“你回去吗?”晏子说:“君主都没有了,我们回到哪里去?君主既然被称作君主,难道只是为了喝令百姓?顺应民意、管理朝政才是主要任务。作为人臣,难道只是为了拿取俸禄?辅佐君主使国家富强才是臣子应该做的。如果君主的死是为了国家而死,逃亡是为了国家逃亡,那么我们为他而死、逃亡都是值得的。如果君主的死是因为他自己而死,那么除了那些他非常宠爱的人,谁又敢承担这个责任?如果别人是因为有了新的君主才杀死了他,那么我为什么要为他而死?为他而逃亡?我又能回到哪里?”
崔杼家的门开了,晏子进去之后号啕大哭,头靠在尸体的腿上。崔杼的手下这时候建议他杀掉晏子,可是崔杼说:“他是受到老百姓拥戴的人,如果我杀了他,岂不是失去了民心?”
庄公死后,崔杼拥护景公继承大统,自己则出任宰相,庆封为左相,与国内人相约在太公宗庙结盟,崔、庆二人巩固了在朝中的权势。晏子这时候只能仰天长叹:“婴如果不依附忠君利国的人,有上天作证!”
齐景公本来是齐灵公的幼子,没有资格继承国君之位,却因为这场内乱得以即位为君,可谓因祸得福,捡到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。但是此时齐国仍然把持在权臣手中,想要真正掌握大权,齐景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。
齐景公即位后,因其尚且年幼,朝廷大权旁落到崔杼手中。崔杼独断专权,迫害异己,庆封想要扳倒这个朝廷中的最大政敌,便想方设法地杀掉崔杼,以取代他的位置。
此时,崔杼家中出现内乱,庆封认为这是除掉崔杼的大好时机。他暗地里和崔氏子弟相勾结,资助崔杼的嫡子崔成和崔强兵器,杀掉了崔家的家臣棠无咎和东郭偃。闻听此事,崔杼既感到气愤又非常伤心,他将家中的这一幕惨剧告知了庆封,庆封装作一无所知,对崔杼说:“这两个逆子竟敢以下犯上,我愿意帮助您教训一下他们!”崔杼天真地相信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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