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道:“我们并没有还债的能力!”
“就算暂时没有,以后也必须要有,因为我不接受跟你们的交易条件!”纪宁道,“在下就算跟你们说的一样,是贪财好色之人,那也不是纯粹的好色,不是还有贪财吗?在下是个吝啬鬼守财奴,所付出的每一文银子必须花的有价值,在下想要用这笔银子来进行‘投资’,而你们舒安堂的人,从此之后就是为我打工的,我付给你们每个月薪水,让你们有银子过活,可否?”
静萱和静彦等几个尼姑,听了之后眼睛都瞪大了,她们根本听不懂纪宁在说什么。
纪宁道:“这么说吧,你们的舒安堂,我可以帮你们保下来,但房契和田契必须在我这里,我不借给你们银子,是把舒安堂借给你们,让你们在这里生活。至于你们平日的开销,也需要从我这里来领,你们只有按照我说的去做,才能得到相应的工钱。当然,我不会让你们去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,只是让你们做一个出家人应该做的事,就是供奉佛像,维持舒安堂的香火,如何?”
显然静萱等人没有纪宁这样的商业头脑,她们也根本听不懂纪宁说的是什么。
静萱道:“纪公子的话,小女子只听懂了些许,您是不肯借我们银子,但肯……把舒安堂买下来是吗?”
“是的。”纪宁道,“这舒安堂原本的主人是谁?”
“是城西刘员外的儿子,他来过我们舒安堂几次,都是让我们尽快搬走,还说想留在这里,必须要拿出一千两银子来将这里买断,否则就没的商议!但以前刘员外可是写了凭证,说是要将舒安堂借给我师傅,永远不再讨回……还有那些城外的田地,也是因为我师傅曾经帮过刘员外一个大忙,刘员外为了感恩而送给师傅的……”静萱有些凄哀之色说道。
或许是静萱口中的尊师才刚刚过身,静萱说起来的时候,难掩悲色。
出尘之人也不能做到对尘世间生离死别的完全看淡。
纪宁也不会相信这些女人是诚心实意来找他谈生意,最多是被逼迫无奈的一种对命运的妥协,说是什么人生的劫难和磨砺,纪宁是一个字都不信的。
“拿来我看看!”纪宁道,“我说的是契约,别说那刘员外给你师傅舒安堂和土地,连最基本的契约都没留下!”
静萱好奇问道:“什么是契约?”
纪宁这才知道为什么这群笨女人要傻到卖身的地步,因为她们在社会经验上,近乎是白痴。
“就是一张纸,白纸黑字写明了关于刘员外赠与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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