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守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,控鹤军会从左翼突破吗?他还在左翼埋伏了重兵!
“分兵!快拦住他们!”
李庭望尖叫道,他知道安守忠的预备队离得太远,现在指望不上了。
他也不管正面如何了,直接让掌旗官跟着自己,迅速脱离正面,朝着右翼突袭的控鹤军骑兵而来。
呜!呜!呜!
奇怪的哨音响起,异常尖锐刺耳,似乎是某种“非主流”的战场传信方式。
正在这时,李庭望看到一支箭直接朝着面门而来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阵剧痛。
箭矢射穿头盔,射入他额头之中,但是入肉不深,只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。
额头上有鲜血流下来,视线变成了红色,自己这边立刻有两个刀盾兵上前护住李庭望。
他一股脑拔出箭矢,将头盔摔到地上,被亲兵扶住了身体。
踏马的,多亏当初打造盔甲的时候,在头盔前额处多铆了一块铁皮,要不然今日便被人一箭爆头了。
李庭望在心中大呼侥幸。
其实他没被爆头的原因还有一个,那便是骑射是马弓,准头如何不好说,穿透力是远不如步弓的。倘若中了步弓的一箭,他今日也得把狗命交代在这里。
李庭望环顾四周,发现敌军那股骑兵已经走远,似乎并无与自己纠缠的意思。但这支部队的弓术令人惊叹,自己身边的掌旗官,一个都没有活下来,举着旗帜的人全都被射死了!
妈诶!这是要完蛋啊!
“撤!安守忠完了,我们快回洛阳!”
嗅觉极为敏锐的李庭望,立刻察觉到此战安守忠必败无疑。战争的天平,已经开始逆转了。
此时若是不走,那就走不脱了。
“李将军,您糊涂啦?”
亲兵面色大惊。
虽然他们是李庭望的亲信,但战场上临阵脱逃,那可是大罪啊。一旦安守忠事后追究起来,李庭望肯定必死无疑,他们这些亲兵,一样落不到好的。
“闭嘴,你们才是糊涂。刚才那支精骑,若是冲垮了右翼,裹挟着溃兵再去冲左翼,安守忠怎么可能挡得住?
李某再怎么说也见过猪跑的,还不如你们有见识?”
李庭望大声呵斥道。
周围几个亲兵都被吓坏了。
仔细想想,李庭望说得很有道理啊。
只看这一波骑兵冲过去,这掌旗官就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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