税额度”,那么本地汉人豪强在西域商路上也拥有了自己的话语权,可以跟粟特人分庭抗礼了。
这帮本地豪强不缺地也不缺部曲武装,差的不就是这个么?
至于由此造成的弊端,方重勇觉得……他又不是大唐的皇帝,他又不是基哥!四年任期到了,拍拍屁股走人就行了。哪里能想得那么远。现在能帮沙州府衙解决军队和官府的财政问题,就是大功一件,哪里能考虑多年以后的事情!
以后的事情就只能以后再说!
“使君之策,可谓是深谋远虑。只是,这些事情,事关重大,某不敢一人决定,能不能这样。”
张悛稍稍迟疑后继续问道:
“三日之后,请使君来此一叙,到时候敦煌本地大户都会来这里。某今日便将使君要推行的法令给他们都看一看,让他们也权衡一番。
某个人以为,大体不差,应无大碍。”
张悛微笑点头,对方重勇深感佩服。除了“后生可畏”四个字以外,他再也没有其他词来形容对方了。
反正他十来岁的时候,是没这种本事的。
“方节帅虽然被贬岭南为节度使,但相信起复只是迟早而已。方使君也不必太过忧虑。作为同乡的我们,都会站在方使君这边的。”
张悛宽慰方重勇说道。
嗯?渣爹被贬官了?
方重勇心中一惊,这个消息他也是现在才得知,随即面上不动声色打哈哈说道:
“那是自然,本官也是祖籍敦煌,虽然并不是在这里出生,但哪里还舍得这故乡情啊。
一切就麻烦张员外了。某公务在身,还要早些回去,这便告辞了。”
方重勇对着张悛深深一拜,随即起身便走。
渣爹被贬岭南,这踏马玩笑开大了。方重勇决定回去以后让严庄去打听一下消息,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可千万别坏了他在沙州的大事才好。
……
初夏夜晚,天上挂着一轮弯弯的月亮。银色的月光洒在缺月形状的药泉上,看上去波光粼粼,显得瑰丽而神秘。方重勇一个人坐在停泊着几艘游船的栈桥边上,静静思考着自穿越到大唐以来的一系列问题。
严庄已经在罗城内打听到了,今年春天的时候,灵州城内确实发生了一系列的大事。
天子李隆基与草原铁勒诸部会盟立碑,十分成功。
然而会盟结束后,因为身边一个女道士的意外死亡,天子将幽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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