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内,不能超过五人,按人头收税。
也就是说,以后能过夔州江关的船,就三种。
第一种是朝廷管辖与运营的官船与漕船,这种一直都不收税,可以直接过。
第二种是载重极小的私人舟船,基本上没有载货功能,按人头收税。
第三种是商贾运货的标准漕船,关税按货物重量收,不收人头税。但定税时,船员包括旅客,必须全员在船上。
其他的船,一律不许过夔州江关,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,强行闯关就是水匪。
一时之间,消息从夔州府城迅速发散,数不清的信件,如同雪片一般飞向千里之外的长安城。一场新的博弈,正在酝酿之中。
……
“来来来,喝茶喝茶。试试这个义兴阳羡茶。”
刚刚入夜,莲花池别院的书房内,郑叔清亲自给方重勇煮茶,手法娴熟,显然不是第一次操作。
那张略微显老的长脸上,如同长了花一般。
“一日就收上来五万贯,这钱真是跟长了翅膀一样,都堆在府库我还怕被人给偷了。要是有这速度,这個月便能交差了。啧啧,你是怎么想到这一招的?”
郑叔清一边掰茶饼,一边兴奋的询问道。
不服不行,方有德家这逆子真是恐怖如斯!
“郑使君,你这手艺不太行啊,还是你家侍女煮的茶比较好。”
方重勇一脸自得的揶揄道。
“无妨无妨,这就换掉。”
郑叔清一点都不介意对方言语打脸。只要能像这种速度捞钱,方重勇打他左脸,他还可以把右边脸伸过去让对方打。一直打到方重勇心满意足为止。
“来人啊,都撤了,把茶煮好了端过来。”
郑叔清一声令下,几个貌美侍女走过来轻巧的将桌案全部收拾干净了。
“送去长安的公文写了么?”
方重勇正色询问道,一点都不跟郑叔清讲客气。如今两人的关系彻底调转,不知不觉当中,他已经成为主导的那个人。更可怕的是,郑叔清对此居然全盘接受!
“写了写了,小郎君请过目。”
郑叔清将他今日写好的公文交给方重勇查看。
只见郑叔清在公文中对朝廷诉苦,说夔州段江流湍急,许多奸诈商贾用大船巨船满载货物,导致船只与江中搁浅,淤塞航道。夔州江关时常需要派人去营救落水人员,打捞堵塞航道的沉船,每年耗费不知凡几,又无法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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