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房领低保,所以她的租的最便宜公寓是六百块一个月,同时还要支付奶奶的生活费。原主上大学的时候,父亲为了给她凑学费,好像去做了一件十分危险的工作,最后死了,不久母亲受不住生活和精神的双重打击,自杀了。奶奶一直都没有原谅原主。
一千的工资根本不够,所以原主除了社区的工作之外,还在超市兼职了一份收银员的工作,每个月额外有六百多收入。
如此才勉强应付日常生活。
芩谷在适应这幅新身体的时候,也将之前收集到的信息以及还残留的记忆完全综合起来,形成更完整的信息链。
这还真是一个普通又悲催的角色啊。
芩谷此刻正背着一个大大的斜跨包,走在去往社区的路上。
这里的街区显得十分陈旧破败的样子,周围低矮的楼房看起来黑黢黢的,外面的窗户和阳台上挂着乱七杂八的衣裳内衣内裤什么的。
一阵冷风吹过,现在已经入秋,天一下子就凉了。
芩谷下意识将身上的栗色呢子长大衣裹紧了一点,实际上这也是原主唯一拿得出手的外套,每天只有去上班的时候才穿,一回到家里就会挂起来,细心整理一番又用塑料袋将其罩起来,免得弄脏了。
那些凌乱的衣裳就在风中肆意翻飞着,有些被风吹落,在空中翻滚然后落到那些如同蛛网的线路上。
芩谷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…这些在之前的信息中已经有所了解,但是此刻亲眼看到以及亲身体会,这种直观感受更震颤心灵。
她连忙避开一个窨井,不知道谁把盖子给偷去卖钱了,旁边的自行车停车栏也被人锯走了,远处电话亭里,除了还有一个破烂的塑料挡板,里面已经空无一物…
啪——
一盆水从天而降,差点泼到芩谷身上,还好她反应敏捷。
即便这幅身体本身力量和速度限制,芩谷也完美避开了那些污水。
不过前面那个男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,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短大衣,里面穿着白衬衣,打着领带,腋窝下夹着一个黑色公文包。
穿的非常周正,其实跟芩谷一样,也是一个普通小职员。
男人的外套被泼湿了,上面还粘着一些什么黑黄的黏糊糊的东西,散发出说不出的臭味。
他抬头朝旁边看去,已经看不到始作俑者了,只得口中骂骂咧咧两句,自己掏出纸巾擦拭,将纸团随手一丢,然后继续飞快地赶路——要是去迟到了,这个月的考勤泡汤,甚至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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