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。
“他以前可有前科,忘了那时候怕丢脸故意装疯卖傻的骗人了?”
“这次瞅着不像,”傻柱摇头道:“没跟谁闹别扭,不至于的这么长时间。”
“你看他出那个事就知道了,像正常人吗?”
“那书怎么教的?”
李学武怀疑地瞥了他一眼,问道:“学校里应该能看得出来吧?”
“得了吧,你真当棒梗学不好全是他自己的问题啊!”
傻柱好笑道:“真要是他自己的问题,跟咱们厂中学怎么就跟上了呢?”
“你还不知道吧,棒梗这学期考的不错,他妈到处跟人显摆呢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老师的问题了?”
李学武脸上的肌肉跳了跳,心想棒梗以前的老师是冉秋叶吧。
“你说呢,总有一小半的原因吧!”
傻柱点点头,说道:“连闫富贵他自己都说,两年没怎么上课了,谁看得出来啊。”
“再说了,他也不是很严重,可能他自己都意识到自己有问题了,克制着呢。”
“他家里人没发现吗?”
李学武坐直了身子,道:“这种病早治疗还是紧要的吧。”
“谁发现啊?”
傻柱坦然地讲道:“发现了也不会说啊,混一天是一天吧!”
这话倒是真的,这年月得精神病不是什么好事,人言可畏。
再一个,得了病就不能教书了,不教书哪来的工资养家糊口啊。
“我们都猜是脑血管的问题,”傻柱喝了一口热茶道:“毕竟当初没怎么好好治疗。”
——
“说谁呢?武哥也在啊。”
两人这边正说着,迪丽雅抱着孩子从门外头进来,同行的还有雨水。
“没事,扯点闲磕——”
傻柱站起身去接了儿子,笑呵呵地逗了。
迪丽雅则是同雨水脱了外面的大衣,笑着同李学武打招呼说拜年的吉祥话。
跟傻柱结婚两年,她终于从天山下走了出来,不再是忧郁的姑娘,有了市井的气息。
以前她就怕李学武,怎么都不肯跟他说话,现在倒是正常了。
李学武摸了兜里,招手叫了趴在炕上被他爹扒了外面棉袄的何壮过来。
小胖墩虎头虎脑的一点都不怕他,见他招手便噔噔噔地爬了过来。
“叔叔提前给压岁钱啊。”
李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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