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光喷起,冲在这位悍将脸上,使他变得异常凶残。
屯骑已撞入军营中,他们失去了骑兵最引以为傲的速度。
骑士们跨坐在战马上,在叛军群中不断俯身出枪,刺着缠来的敌军。
嗤!
一名骑士挺枪刺穿一名叛军。
锋利的枪头利索切开人体,却卡在了胸骨之间。
这名骑士眉头微皱,沉喝拔枪之际,后腰上传来一股痛意,渐渐弥漫开来……
他被三四名叛军围住,有人用短斧砍开了他的甲衣,斧刃切开了皮肉,斩在骨上。
抽枪是来不及了,他从马背上摘下汉刀来,迎着挥斧之人面门便切了下去。
这一刀砍的很实,刀刃顷刻剖开了对方半张脸,那悍匪痛吼一声倒地。
骑士再挥刀,又杀一人,与此同时,他坐下战马发出一声哀鸣。
他的坐骑,也是跟随他多年的袍泽老友,被敌人用枪头刺进了喉管。
哀鸣之后,它挣扎着往前走了两步,想要背负他脱困。
那杆枪无情的拧了拧,刺的更深了。
它庞大的身躯抖了抖,再也没有了力气,轰然倒地。
“啊!”
骑士在绝望中哀喝。
是为它送行,也是为自己。
落马之前,他将身体往前一扑,利刃贯穿了刺马之人的胸膛。
最后一刻,他为老友复仇,眼中浮现了刹那快意。
身体扑倒的下一刻,几口兵器同时落下,拼命轰击在他身上。
甲片挤压破碎,鲜血迸了出来。
他松开了自己的刀,眼中神光泯去。
“向前!”
“殿下就在前方,我等身为禁军,世代沐浴皇恩,若让皇嗣赴险,如何对得起天家恩泽!?”
张也声吼如雷:“便是舍马步战,也要杀穿敌阵!”
这支北军屯骑的精锐、敢战、善战、忠诚,是不必多言的。
他们也证明了自己。
即便在种种不利下,依旧不断向前凿进。
和正面进攻的紫镇东、许破奴二人互相呼应。
——沿河,丁斐身边言语多了起来。
有人主张支援麓谷:那里承受的压力很大。
“你在这放什么屁!?”
持此议的人立马遭到了喷击:“张梓城上坐着殿下,城下大战是重中之重!你我战死在此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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