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梁乙甫,正是周彻抓的。
周彻淡然一笑,道:“福分该皇兄所有,不必如此。”
当!
周汉主动将杯推来,与周彻一碰,使得酒水荡漾。
周汉大笑,带着开玩笑的意味揶揄:“皇弟可是真心的?”
见周彻不语。
他贴近了些,压低声音:“我知你,好色中人。”
“与萧郡主,更是最先接触,也有过合作。”
“此事父皇锁定,为兄也推辞不得,你可不要太难过。”
周彻脸上笑意尤在:“不会的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周汉笑声愈响,仰头将酒饮尽,又看了周彻一眼,道:“痛快!”
不知是说酒痛快。
还是难得见周彻吃瘪痛快。
周彻向萧焉枝扬了扬杯子:“恭喜了。”
萧焉枝面色冰冷,并不接话,只是眼中似有几分嘲弄。
周彻身体往前倾了些:“我的好皇嫂。”
水晶般的眼中,立时怒意腾起,狠狠地瞪了周彻一眼。
得意且半醉的周汉,又来到梁乙甫跟前,举杯道:“梁兄,我也得谢谢你,叫你忍痛割爱了!”
这话,实在是太上不得台面了。
好在,周围足够热闹,大多数人并未听到。
梁乙甫冷笑不已,敷衍般抿了一口酒。
等周汉走了,他又侧头看向周彻,嘴唇浮动,心中自语:你们得意不了多久!
气氛正高时,盛金苑外,忽然传来哄闹之声。
且,声音有压不住的趋势,愈扩愈烈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这种事,用不着天子出面,负责夜宴的司徒杨复蹙眉,立即差人去看。
宴内的贵人们也都安静下来,望向门口。
“出大事了!”
没等人回传,外面哄然的声音便传进来了些。
有百姓在大叫,声音中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惊恐:
“并州有人造反了!”
“并州刺史韩问渠造反了!”
声音虽嘈,却依稀可以捕捉到重点。
宴中客,神色皆变。
天底下,造反的消息最容易藏、也最难藏。
最容易藏是因为事发之前,一切行动都藏在水底下,造反者不敢有丝毫暴露。
最难藏是因为动手之后,造反之举石破天惊,会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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