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和那个曲先生动手,才将邬仲宽完整的身魂弄出来。
相对比之下,老秦头尸体失窃,这动静就将太小太小,酉阳居也没有个信息。
“罗道长,给我一些时间,我会彻查清楚,冥坊遍布国内各地,一个阴阳先生的尸身,若是要交易,必然是有迹可循的。”费房再度开口,是要化解我的无言。
“嗯,有劳费居士了,对了,老秦头身上三虫流出,这更好查。”我说。
“三尸虫!?”费房面色再露出一丝惊骇,他眼中露出深深的思索之色,随后才摇摇头,道:“恐怕,通过冥坊很难查到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蹙眉,不解。
“三虫流出之前的尸解尸身,价值昂贵,作用很多,可以拿来借尸还魂,甚至可以等其醒来,就如同你先前要带走的地下主,最后被瘟癀鬼抢走,鸠占鹊巢。可一旦三虫流出后,尸身就没有了作用,三尸虫的毒性太大,无论境界是否抵达那个位置,接触到三尸虫,都是非死即残。”
费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说:“残疾的不是身体,是精神,是意识。贪婪的人喜宝,好色的人贪淫,喜口腹之欲者,更会不停的贪食。”
“没有人会要一具三虫流出的尸身的,除非是他的仇人,还是深仇大恨,即便是他被三虫流出了,都想要挫骨扬灰!”
“这种人,往往是疯子,很可能自己碰过尸体后都死了,根本就无从找起……”说着,费房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:“的确是酉阳居无能为力,罗道长你要求的这两件事情,不太好办。”
安静,再一次弥漫在酒肆中。
我整个人是惘然的。
因为,即便冥坊都无能为力……
那老秦头的尸身,是谁带走了?
按照费房的解释,只有疯子才能这样做,和老秦头深仇大恨的人,还能有谁?就连我爸妈和秦崴子的关系,他们都不知道。
“没有干过,就说无能为力,小子,你不行哇。”老龚的头,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肩膀上。
费房盯着老龚,眼中再度骇然!
曾经我身上携带着老龚,几乎没有他面前露出来身形过。
还有,老龚吃了邬仲宽后,就基本上没在靳阳出现了。
“看上去你年纪也不大嘛,这就无能为力了,啧啧,要不然酉阳居士让老龚爷我来当好了?”老龚唾沫飞溅。
“您是……”费房试探地问。
“是真不行了,哪儿哪儿你都不行,眼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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