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重病不治,又不太愿意直接兵解,便用这种不痛苦的尸解。”
顿了顿,他再解释了一句:“因为,他如果是要缓慢提升实力的话,不太可能被葬入坟茔中,应该是在句曲山的道观里,选择一个地方常年闭关。那具尸体最后交给酉阳居士了。”
我心头再度一凛,略不自然,说:“他皮肤可是略带紫意,头无发?”
“显神,所有这种尸身,都是略带紫意,完全褪去了身上毛发。”我妈慎重回答。
下一瞬,屋内变得格外安静,我爸妈一言不发,面面相觑。
我没吭声,那股不自然的感觉愈发浓烈了。
”应该……没有那么巧合吧?”我爸眉心略郁结。
关于瘟癀鬼的事情,我都和爸妈讲过,包括是怎么将他从我身上勾出去的。
“地下主的尸身,若在酉阳居常见,应该就没有那么巧合,若是不常见,问题……或许就不小。”我勉强说。
屋内再度安静。
最后我爸妈回了自己房间,这件事情我们并没有深聊,因为事已至此,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意义。
至多,我们要对瘟癀鬼动手的时候,告知句曲山有这么一个可能,他们或许就会派遣更多人手。
这段时间舟车劳顿,人被折腾的不轻,早就疲惫不堪。
好好清洗了一下身上的污垢,总算清爽的躺上床,闭眼,便沉沉睡了过去。
再等我醒来,都快天黑。
没几分钟,我爸妈就来敲门,意思是出去吃点儿东西。
再找了一家镇上的苍蝇馆子,紧邻着句曲山,多野菜,还有一些药膳,滋味倒是不错。
吃饱喝足,夜色吞并了天光,黑暗笼罩了整个小镇。
一时间,月亮还没出现。
齐莜莜的无头尸,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们身旁。
此刻的她,是一种尸鬼的形态,我们遇到李通的时候,就在一废弃工地,见过一个尸鬼,正是因为那尸鬼,才杀了卢宥,招惹上了官窑鬼龛。
尸鬼,依旧是常人难以见的状态,和鬼的区别,就是它动起手来有实质。
齐莜莜莲步轻移,走在镇路上。
我们便起身跟着她。
镇路上没有人能看见齐莜莜,不多时,我们便走到了一处位置,两侧是木质结构为主的屋子,中间是一条潺潺流过的河水。
那些木屋,有的是住家户,有的还开着门做生意,或是卖伞,卖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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