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壳。
至于老龚,他则是红光满面,显得精神抖擞。
到了我身前,老龚嘴巴瞬间长大,一口将江邝吸了进去,还打了个嗝儿。
下一刻,他轻咦了一声,看着牌楼上的匾,喃喃道:“怪哉,怪哉。”
“怎么了老龚?”我问了句。
老龚才嘀咕道:“爷,你不觉得,村里鬼气很弱吗?不对劲哇,寡妇小娘子可是画地为界,这地方,绝对比任何你见过的凶狱还要凶,结果,这会儿安静的真像是个荒村。”
我脸色顿微微一变,问老龚这什么意思?余秀不在这里了?
老龚没吭声回答我,脑袋一蹦一蹦,朝着一个方向去了,我马上就跟上了老龚。
几分钟后,到了村外一角。
这地方有一大堆乱石,似是刀劈剑砍过,分外狼藉。
老龚倒吸了一口凉气,喃喃道:“坏菜。来硬茬了,给寡妇小娘子的符,被人拆了。”
我想起来了老龚当时带着范桀所做的事情,就是利用符契,加持了余秀的本事,这才让秀秀两字,取代了赤鬼。
老龚当时明明说了,十张符契,一环套这一环,还设了个风水局,结果,就这么被破了?
我没有疑问什么,因为老龚做事儿,从来没有不靠谱过。
唯一的解释,就的确是硬茬!
“气息还没有完全散开,符契才被破掉不久。”老龚不停的舔着舌头,幽幽道:“我倒要看看,哪个阴阳先生这么不开眼,老龚爷爷的符契都敢破,吃了他!”
下一秒,老龚回到我肩头。
我没有犹豫,直接就进了村。
虽说以前来过这里,但那时,更多是躲着余秀,然后就是我上了山,阴差阳错对付了赤鬼。
对于这村子,我是不熟悉的。
老龚却不停的耸着鼻子,像是闻到了味儿似的,给我指明方向。
在这村里,我才能更感觉到平静,以及鬼气的薄弱。
对来人,的确不能松懈大意,八败寡妇的确不弱,甚至对方还破掉老龚的符,必然是个阴阳先生。
或许,不光是个阴阳先生。
对鬼有兴趣的先生,是类似于宋房那类的存在?
一边走,一边思索,很快,耳边就听到了人的低声交谈。
我脚下的速度放慢许多。
再走了一段路,视线中瞧见了一间屋宅,院墙都是木篱笆,屋舍却高大,气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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