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一瘸一拐走向桃树根,捡起来妇女先前落下的铲子,蹲在树根下,夯实的挖土。
老龚眼珠子顿时斜视,瞟着唐全。
我毫不犹豫,拔出腰间的哭丧棒,朝着它头顶抽去!
这老龚太诡异,明明只是个穷鬼,级别上最多算是冤鬼,居然知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。
“莫打!莫打!”老龚尖叫出声。
“啪!”我一棒抽在它脸上,留下一道深深伤痕!
老龚一声惨叫。
我再一棍抽在它另外半张脸上。
黄白色的烟气滋滋冒起,老龚的头颅都变得涣散。
我正要抽下去第三棍。
老龚扯着脖子,尖利地喊:“莫打!莫打!小娘皮被抓了!”
我手猛地一顿,质问老龚:“谁被抓了?”
老龚和我认知上的穷鬼,表面看似一样,实则却要诡谲得多。
先前无头女还没出现,它就赶紧喊出来了关门。
危险来临之际,它又喊我穿鞋。
绣花鞋是我身上的底牌,就连唐全都不知道。
此刻,它说小娘皮被抓了,小娘皮是谁?和我有什么关系?
我思绪如同电闪。
老龚却直勾勾盯着我裤兜,用力耸动着鼻头,猛嗅着。
我蹙眉,左手掏进了兜里。
冰凉柔软的触感,让我手僵硬了一瞬,再将兜里的东西摸出来。
是一朵花瓣伤痕累累,快要凋零的黄桷兰。
它的香味很淡了,只有若有若无的一丝。
可尤金被车撞死的那晚,我睡在地铺,醒来却在床上,兜里的黄桷兰不见了!
黄桷兰就是唐芊芊的寄身之物,寄身之物的消散,都代表着鬼过界离开,不在阳间。
结果,本来消散的黄桷兰又出现在我兜里……这就代表唐芊芊没有走?
黄桷兰快要凋零,更代表唐芊芊魂魄遭到了折磨,在弥留之际!
“谁抓了她!”我声音瞬间变得沙哑。
手微颤,不敢用力黄桷兰,目光死死盯着老龚。
“不……不知道……”老龚的头颅却愈发涣散,竟像是四分五裂一般,全部坠入了夜壶中。
哭丧棒是专门打鬼的,老龚撑了两棍,先前明显还能挨第三棍,在冤鬼中也属于禁得住打的。
月光照射在夜壶上,它却像是有了斑驳锈迹。
唐全又撑着拐,快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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