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明白的时候就不明白,这才是真的明白,而不是故作聪明。”卫晞说得云淡风轻,“你也是个聪明的,要是知道不该贪图不应得的,我也会好好对你。”
许如玉愣愣地站了一会儿,才凄清地笑着问了一句:“请问殿下,什么是不应得的?”
卫晞看了一眼那一小堆松子仁儿,也笑了笑:“在这宫殿之中,想求得一人心,不就是不该奢求的么?”
许如玉被他说中,泪珠全在眼眶里打转——当年元宵灯下,他还只是义勇王世子,一身似雪白衣,芝兰玉树般,她就对她一见倾心,她对他是与其他人不同的呀。
“臣妾……不敢奢求得到殿下的心,”许如玉缓缓跪下道,“只求殿下能够让臣妾陪着殿下,殿下也能时常看臣妾一眼。”
“这也不难。”卫晞道,“但你同你母亲所做的那些事,我也知道。你若是还想这芳蕊殿有恢复生机的那一日,就立刻住手。”
许如玉如被兜头敲了一个闷棍,耳边嗡嗡作响,一时也拿不准卫晞说的是不是她想的那些事,支吾着想试探一二,就听卫晞接着说了下去。
“你也不用同我遮掩,这些功夫你练得还不到家。你若听明白了,就只管去做。你若是还心存侥幸,我便也不用同你讲什么情分了。”
许如玉心里升起的一点火慢慢地熄灭下去,她不明白,就算当年是看在她爹的面子上,他才要的她,但她的痴心和美貌他不会视若无睹。如果不是他对她还有一丝情分,他今日又为何要来说这一番?可若是有情分在,为何他说出来的话比冰锥子还尖利?
“殿下”,她眼底到底是有几分怨气的,“您今日前来,是来看臣妾的吗?”
卫晞无奈地闭上眼。
她到底还是太执迷了。若是放在陆非霜,或者孔茜那里,她们俩都不会这样问的。
许如玉见他不想回答,便知道自己猜的没错,心里的委屈酸楚怨恨一起涌了出来,她哽咽着说:“或者,你是为了成香花才来的?”
十指连心,许如玉双手断掉的指甲疼得那样,可她还是觉得心里更疼。
她跪着靠近了一点卫晞,仰着头问:“殿下,这一回是成香花自己下的毒,她如今只差一步就要和杨遇和离,殿下如此对她念念不忘,何不将她纳入东宫,给她个太子妃当当?”
她话音刚落,便察觉卫晞一动不动地盯着她。
卫晞先前就算再讨厌她,也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。那眼神让许如玉觉得,那已经不是蔑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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