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顾你们三个,又要管理这么一个府的事情,着实忙得焦头烂额。我也曾提出要为她分忧,可她没答应,我想着她精明强干,大约自己也没问题,就没放在心上。”
李恕对这一段事是有印象的,但见英儿并不十分相信,也姑且按下不表。
秦氏接着道:
“这一切变故出现在那日钱老板来府上。那日香花还是先去照顾了郑小公子,再来和钱老板说话的。大家吃饭本来吃得开开心心的,可突然有个丫头跑进来,说郑小公子把药都吐了出来,吓得我们脸色都变了。香花就立即说要去看看,我是个病人不便过去,钱老板又是个外人,我们就都没过去。”
英儿正了正身子,直觉秦氏要说到紧要的地方了。
“谁知香花这一去好久不见回来,后来我们才打听到原来那郑小公子居然是中毒了,大夫追查了一番,不是厨子们动了手脚,而是喂药的人动的手,可那几天照顾郑玉喝药的只有香花呀……”
英儿听到此处,冷笑了一声:“这全家上下都知道的事,姑娘自己能不知道吗?”
秦氏笑道:“正是这个道理呢。可人证物证俱全,就连香花自己都无可辩驳,我们又有什么好说的呢?”
英儿见秦氏脸上得意的神色,暗恨自己没有早醒几天,便问:“杨遇怎么说?”
秦氏知道英儿一向有些没大没小,对杨遇也敢直呼名讳,便道:“贤侄虽然是重情重义,但也知道是非善恶,有些事是包容不得的。”
英儿本以为就算出了此事,以杨遇和香花的情意,顶多也就是暂时禁足,等到郑玉醒来、查明真相再说,但听秦氏的意思却似乎不是这样。
秦氏故意停顿片刻,道:“姑娘还不知道吧,如今香花已经离开了这儿,回公主府去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英儿一时激动,杯中的茶水也洒了出来。
秦氏就是等着看她这反应,不疾不徐地再说了一次:“我说香花姑娘已经被请出了杨府,回到公主府去了。说起来,那天还是钱老板带她走的呢。到如今已经有七八天了吧。”
此事不说英儿,就是李恕也不知情,李恕给她递了个眼色,示意她稍安勿躁,等他去打听打听。
秦氏笑了笑:“说起来姑娘和王嬷嬷也是香花的陪嫁,出了这种事,大家都没脸,我贤侄也不想深究,等姑娘和嬷嬷身子好些了,也可以回公主府去了。”
英儿不料自己睡了这几天,醒来时竟然已经是天翻地覆,眼中的怒火都要迸出,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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