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又是杨遇带进来的?”
香花坐下:“分明是这母女二人算计芋头,生生挤进来的,和芋头没什么相干。”
元宝伸了个懒腰,舔着爪子说:“要我说,那个叫郑玉的小子就不是省油的灯,如今再来两个,你腹背受敌,不是更难过?”
香花把玩着杨遇早上送她的花,缓缓道:“哪里就这么艰难了?除了那几个,站在我这边的人可多得多了。如今她二人的居心可谓是路人皆知,我想着应该花不了多久,要么她们走,要么这狐狸尾巴也该露出来了。”
晚上郑玉回来,正在房中温习功课,忽然听到有人敲门,听动静不像是杨遇。
“谁?”他问。
秦氏在外面笑了笑道:“小郑公子,不置可否叨扰片刻?”
郑玉略一思索,起身开了门。
秦氏没来看过郑玉的房间,想到他的来历,只觉得这么大这么好的屋子给他一个人住,未免有些太抬举他了。
“有何事?”郑玉不想和秦氏多话。
秦氏笑着将手上的一盘点心放下,笑道:“这是我们梧州的特产秋叶糕,是我们亲手做的,想着你们可能没吃过,就想给你们尝尝鲜。”
郑玉扫了一眼,并不想吃这来历不明的东西,但还是客气道:“多谢夫人。”
秦氏笑着看向书桌上:“这么晚了,小郑公子还在温书呢,想来来日一定能鲤鱼跃龙门,一举高中。”
好话谁都喜欢听,郑玉终于露出一丝笑意,拱手道:“多谢夫人美言。”
秦氏回身看了看关着的房门,眼睛微微转了一下,试探着说:“小郑公子这屋子看着甚是气派,看来我贤侄对小郑公子十分好呢。我听他们说,我贤侄是把小杨公子当义子看待的,可有听说香花对外放眼说你是她家的远亲……这小两口啊,有时候难免有对不上嘴的时候,让不知内情的外人怎么想呢。”
郑玉当然明白她的言外之音——杨遇的义子自然是更近一层的,来日能得到的福荫更不在话下,可若只是远亲,就好比秦氏她们,待遇自然不能同日而语。
杨遇把他当做义子教导,郑玉是感恩的,可香花分明知道却一直不肯点破,有她从中阻拦,杨遇也不会贸然收他做义子。
秦氏见郑玉没有为香花说话,就知道他心里也有嫌隙,就接着道:“哎,恕我大言不惭一句,我们和小郑公子都是一样的,寄人篱下、仰人鼻息。贤侄事忙,家里操持的就是香花和王嬷嬷,不过香花到底只是才成家一年的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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