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和香苗如何了。
“爹和香苗一切都好。我找到的神医已经先一步回青山村去了,再过几天我也预备回去,你到时要不要一起?”
东林忙不迭点头,恨不得马上就回去。
香花又道:“过来姐姐仔细看看,在漳州有没有受伤?”
东林摇摇头:“我没什么。起先有些人想打我,被卫……”
香花知道他要说谁,点头示意他说下去。
东林这才道:“卫屏教训了他们,在那之后就没人敢对我动手动脚了。”
香花点点头,又问:“我听说卫起逃走了,怎么没人说卫屏的消息呢?”
东林愣了一下:“没有么?当时事情闹得那样大,宾州都已经传开了。”
香花眨眨眼:“宾州?宾州出了什么事?”
东林不知道卫屏救过香花的插曲,只当卫屏是个认识的人而已,因此毫无防备地说:“卫屏放火烧了宾州有名的酒楼,好像叫‘风入松’。”
风入松?
香花是记得这个名字,当时她和卫屏还有王朝仪在那里吃过一次,但没多久就东窗事发了。
“他不是被看押着,怎么能去放火呢?”
东林道:“细节我也不太清楚,说是他逃了出去,趁人不备动的手。”
香花哦了一声,隐约觉得卫屏这一把火是放给她看的。
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?”东林想了想,“卫屏作茧自缚,和‘风入松’一起烧没了。说起来也是凶险,当时酒楼里那么多人,好在其他人都平安地跑了出来,就他一个留在里面……”
香花看到东林的嘴巴在动,觉得她好像每一个字都听到了,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明白——
什么叫“一起烧没了”?
他一个人留在里面,就由着他胡来吗?
东林说完了这段插曲,见他姐出着神,就轻轻唤了一声:“姐,你怎么了?”
香花也说不出自己是怎么了,她觉得喉咙好像被什么扼住,出口的声音有点破碎:“你说……他死了?”
东林困惑地点点头。他方才说了呀。
“在‘风入松’,自己把自己……烧没了?”
“姐,你怎么了?”东林终于察觉她姐有点神思恍惚,“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香花对他抬起手,示意自己没事,她阂上眼睛,调整了一下呼吸,才说:“没事,我出去走走。”
东林没明白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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