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来找我,我们如今也算是一家人,我自然会尽心竭力、知无不言的。”
香花谢过杨运,告辞出来,路上琢磨了一会杨运说的话,就买下了许多梅子,梅子大多需要腌渍、做酒,得提前几天做准备。
早上厨子刚开始做饭,香花便起来洗梅子,英儿听到动静也悄悄起来了。
香花抬头见是她,笑问:“怎么不多睡会儿?你们还小,还在长身体呢。”
英儿道:“睡不着。昨晚六儿一直在做噩梦,哼哼唧唧到好半晚上,我起床看了一回,她像是被噩梦魇住了,满头都是汗,怎么叫也叫不醒。”
香花听得皱了眉:“她这模样,怎么和我爹的症状有些相像?”
英儿听她这么一说,才想起来果然是有几分相像。
“莫非六儿也中毒了?”
香花想起六儿比同样年纪的女孩儿都要瘦小苍白,便觉得很有可能,说不定她的嗓子也是因此才哑的。
“等她醒了我问问她。”香花还没问过六儿的来历,也许是该问问。
两人把洗干净的梅子都处理好,管家老嬷嬷正好出来,见香花身上带着围裙,正在擦头上的汗,便惊道:“姑娘这是在做什么?”
香花笑道:“做些梅子。”
“这些事何须姑娘动手,吩咐一声,奴才们就都做好了。”
香花道:“无妨,有些做法我也不知能不能成,先试试看,能成便交给你们。”
说罢,几人进了屋子吃早饭,六儿这时也起来了,香花留意到六儿额头上的头发确实是湿的,衣服也换过了。
吃过饭之后,香花就故意叫六儿过来帮帮忙,带着她到了自己卧房。
“六儿,我听说你昨晚睡得不好?可是做噩梦了?”
六儿神情一顿,摆手打手势道:“没什么,就是做噩梦了。”
香花笑了笑,温和地说:“英儿和关心你,见你吓得那样,还来给你擦汗,可怎么叫都叫不醒你。”
六儿许多时候都是一个人住一个房间,因此并没留意到昨晚英儿来看过她,一时不知怎么回答。
香花接着道:“我看你的样子,和我爹的模样竟有几分相似,他病发起来的时候也是认不得人、无知无觉的,你可知道你这是怎么了?”
六儿的眼神从平静无波变成了迷茫凄楚,她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。
香花几乎能断定这里面别有隐情。
六儿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次,却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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