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祝锦绣被她这一提醒,才拍着脑门想起来:“你不问我都差点忘了,先前你托我哥哥去查的那件事,有些进展了。”
她娘亲的事?香花托祝家调查此事时,并没有说韩妙真是自己的什么人。
香花一听便来了精神,问:“什么进展?”
祝锦绣喝了一口水才说:“我哥找到了韩妙真的牌位。”
牌位?
香花迟疑了片刻,才问:“在哪儿找到的?”
“我哥说查到这个颇费了一番功夫,原本想沿着从金州到京城的水路一路查过来的,那天他和赵焘哥哥说起此事,焘哥哥就说若真是……那人所为,那人要么斩草除根,要么就会心有愧疚,给韩妙真供奉牌位。我哥就让人去附近的寺庙找了一番,果然在一个水仙庵里找到了韩妙真的牌位。”
香花如头上挨了一棒,好一阵头晕目眩。
先前卫晞同她说起此事时,她心里还半信半疑,可如今韩妙真的牌位已找到,她爹也说过她娘亲的确姓韩。
“当真……是那人供奉的牌位?”她听到自己断断续续地问。
祝锦绣没有那么肯定:“他们才找到牌位不久,据水仙庵的尼姑说,是一个神秘人来供奉的,那个人每年都会去一次,把一年的香油钱给足。”
香花牵强地笑了笑道:“多谢祝公子,还烦请祝公子继续查下去,来日香花结草衔环定当回报。”
祝锦绣摆手道:“你同我还客气?当初要不是你们家,我和我哥还活没活着也未可知。而且那人狡猾,在京城里连根狐狸毛都找不着,如今好不容易抓到狐狸尾巴,我哥和焘哥哥肯定会追查下去的。”
香花就对她笑了笑。
祝锦绣是个心大的,也没看出香花忧心忡忡,还邀香花出去玩,香花此时一点心思也无,就推说身子不适,要回房去休息。
香花回了屋子后,脑海里翻来覆去想着韩妙真的故事,就不由自主地把随身带着的银锁翻了出来。
那锁的背面已经和凤凰宝石融为一体,看不出本来的面目,但正面却是清清楚楚的。香花小时候不识字,只记得正面雕着许多繁复的花纹,如今细细再看,银锁的正面居然是两个小字——
“妙……真……”
韩妙真。
香花喃喃地念着这两个字,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。
她想起来,小时候的确有个温柔的女子给她挂上这个银锁,说“我性子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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