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呢是呢,以后咱们东山东林要是有出息了,说不定还得多置一些田地房子,才能不被人小看呢。”
成正德想了一阵,才点头道:“咱们这儿养螃蟹真能赚钱吗?”
香花笑道:“当然能!咱们清水河边螃蟹就不少,可见这儿的水土是适合养螃蟹的。至于蟹塘么,四亩大小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四亩地,那可需要上百两银呢!咱们家哪儿有这么多钱?”
香花笑道:“爷、奶您看这样行不行,这一百两我来出。我先前不是放出去过话,说要送草儿姐一百两作为嫁妆,便算成这蟹塘如何?”
成张氏摇头道:“不行不行,你小孩子家家,哪里有这么多钱?还不得拿你家的钱来用。”
香花笑嘻嘻道:“奶,我也是有点私房钱的。平日里卖鹌鹑蛋、皮蛋和辣椒的钱,我爹都分为四成呢,说是我出的主意。”
如今她的小金库也有些积蓄了,除了答应给墨宝买的“亮晶晶”,她其他也少有地方花钱。香草的终身大事,她不想任别人潦潦草草办了。
想娶她姐姐,先自己掂量两下够不够斤两,免得她姐姐再被王家那样的势利眼打主意。
之所以不在婚礼的时候给真金白银,一来是担心香草自己没成算,留一些给娘家,这样容易被婆家刁难。二来这也是一笔投资,如今看着利润也可观,比几个银锭子好多了。
成正德默不作声地打量着自己这个孙女。
他上一回仔仔细细看她还是她刚出生的时候。他听说他那傻儿子买了个女子回来,以为是青楼女子,差点没气得死过去。他连这儿子儿媳的茶都没喝。
后来他才听说这女子是清白人家,是家里遭了难被发卖的。又过了一年,那女子便生下一个孩子,就是香花。
当时他们两家都不好过,那女子长得好看,但是因为没好东西吃,奶水不足,还没满月的香花天天哭着找奶喝。
那次他提了一只鸡去看香花,毕竟是二房的第一个孩子。他进屋看到那女子斜倚在床上,她对他客客气气地叫了一声“爹”。香花刚吃饱了睡得很香,脑袋上戴了个虎头帽。
那女子手里还拿了一个帽子绣着。
他们乡下人家,孩子都养得糙,就算是小时候也很少有这么精巧的帽子可戴。他当时心里还叹了一声,有这绣帽子的功夫,不如多给成林昌做几双鞋底。
现在想来,香花这孩子有这样的娘,或许就该有些不一样吧。
成正德不知道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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