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,你说这话可是真心?”
“自然真心。”
“好,那就依王妃所言。”
说完,他便转过了身,没再理会她,云歌面上不显,内里实则暗恨,今个他那梅林不是让柳落进去了吗?那地方,她都未曾进去过,可见,对那些美人并不是真无心,既然如此,也就不必遮掩了,赐个夫人的名号而已,早晚了事,毕竟都是太后赐过来的,这面上得过的去,这还是一开始而已,后面只怕还要多个侧妃什么的,她若个个都在意,那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?
整想着呢,此时,众人便兴起了吟诗的兴致,林莹以一首:“墙角数枝梅,凌寒独自开,遥知不是雪,为有暗香来。”而惊艳众人,旁的人也多赋诗几首,也算是应景了,好不热闹。
云歌也被拉着做了一首,吟到“忽然一夜清香发,散作乾坤万里春时。”也算不错了,又有人说,这只赋诗不画,实在太过浪费,便又叫下人取来了颜料笔墨来,需画梅景。
这也是附庸风雅之事,却也是文人墨客寻常做的事,包括皇子公主贵女,对于这种才能之事都十分推崇,如今正得意的二皇子,便画了一幅美人赏景图,而其中的美人画的便是那秦云秀。
其实众人对于他领着身为侍妾的秦云秀来,皆颇有微词,毕竟她现在名声不好,安宁侯将之赶出了侯府,坊间传言她做出了谋害嫡姐的丑事,而如今,本身为侯府嫡女,却给人当侍妾,对她,自然多了些鄙夷与不屑罢了。
不过,如今二皇子得势,聪明的人自然不会说些什么挤兑的话,也不会表现出来,不过,秦云秀又不傻,那种异样的眼神却是能感觉到了,还有态度!
平日,她自持美貌,才学甚好,又是太后跟前的女官,旁人多她多半年是羡慕嫉妒,可如今那种却透着轻鄙之色,这叫心高气傲的她,如何受的了?
所以她的脸色也就越发的难看,而看到在众人之中的云歌,这种不甘心便发酵了起来,每次一看到云歌,那种恨不得嗜事血骨的情绪便不断的蔓延着!
云歌不擅画,平日画的时候,多半也是出于兴致而已,而楚琰却有一双巧夺天工办般的手了!他不过是随手涂抹一般,便叫人惊艳,刚一搁笔,便争相赏了起来,赞叹道:
“晋王画的极好,恐怕就连当世之大画师也比不上。”话说的是林寒生,他是这届科举的榜眼,虽是庶子,却入了翰林院。
云歌多看了他几眼,正想着,楚琰锐利的眼神扫过了她。
“林兄说的不错,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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