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“老师,我……”
陈玉良看了看四周,漆黑一片,除了酒店门前有光亮外,院外的路灯已熄。
“进去吧,夜里的敦煌寒凉,别冻感冒了。”陈玉良把手放搭在沈青城的肩上,师徒二人并肩往酒店内走着。
白宇一直等在大厅,其他人已回了房间。
因下午的时候,白宇把房卡给了沈青城,所以他没有房卡,只得在大厅等着我。
“白大哥,不好意思让你在大厅里等久了。”沈青城把手中的房卡递给了白宇。
白宇看沈青城的脸色不太好,“青城,你的脸怎么这么白,是不是哪不舒服?”
陈玉良给白宇睇了个眼色,示意白宇先上去。
白宇见陈玉良有意支开自己,他再杵在原地似乎也不太好。
“老师,青城,我先上去了。”说完,白宇便拿着房卡进了电梯上了楼。
待白宇走后,陈玉良语气平和的向沈青城说着,“青城,若是你心中有什么疑问,或是有哪些心结,你可以单独说给老师听。必竟你是故人所托之人,定要把你当自己的孩子般照顾。走吧,到我房间去说,这里不合适。”
说罢,陈玉良便带着沈青城回了他的房间,待门锁落好后,陈玉良接一杯水递给了沈青城。“青城,来,先喝杯温水暖暖。”
沈青城接过陈玉良的水杯,感激的言着谢,“老师,谢谢你相信我。”
陈玉良见沈青城跟自己客气,有些不高兴,“你师父是我的故人,我当初答应了他要好好照顾你,我自是不会食言。现在我们可以谈心了吗?”
沈青城低着头,一脸歉意的看向陈玉良。
“老师,我知道今天我的状态很糟糕,他们……他们一定以为我是个神经病。可是,老师,你相信我,我真的听到了她的声音,而且我在梦境里快看清她了。
她在梦里着一身白色薄纱,跳的是飞天舞,长袖尚舞……这是我去莫高窟路上时,打盹的时候梦见的。
老师,还有,刚才在九层塔的佛像前,我真的觉得我到过那里,我对那里似乎很熟悉……我摸着佛身的时候,我的眼眸里竟流出了温热的泪。”
陈玉良上前把沈青城抱在怀里,“青城,要不等有时间的时候,我给你约个催眠师,给你做个催眠,让你在催眠中把梦中的情景一一说出来?”
沈青城以为陈玉良把他当成了神经病,让心理医生做干预,他歇斯底里的喊着,“老师,不可以这样,我不是神经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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