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过轮椅,低声道:“从她开始创业到现在,每次都是您搭手,现在居然用员工工资来做话柄,已经变质了,您何必再费心。”
“我只是搭把手而已,当初她母亲也都是一样的,没有费心一说。”权珩道,
“可她……一个小企业看到资本,就想模仿着成为资本,追寻更大程度的发展,于是想学着搜刮下沉市场,不想低利润,想要大品牌的效应,太贪婪太短见了。”
安澜毕竟是心腹,更是家办经理,有些事情她看得透,掏心窝的话也只敢和权珩说。
“资本的发展必须向外打开市场,从外部市场的超额利润注入内部市场,带动市场发展,如果只想着内循环,让上层阶级搜刮下沉市场的钱包是不可能持续的。
“如果以价格的上涨带动经济,就像当今的房地产市场,以透支居民的钱包,以居民的高负债来带动经济发展,泡沫破裂的时候会流很多血。”
权珩轻轻“嗯”了声,淡淡道:“她变质的时候,会有人处理。”
安澜微微一怔,随即脊背发凉,低声应是。
也对,老板怎么会心软。
一旦跨过底线,不管情分如何,不会留半点活路。
“哎呀,珩老板啊!”
远远的有人热情招呼,权珩抬眸,也笑起来:
“宋局,好久不见。”
“真气派啊!”宋局打量着四面引来的水流,竹盘上摆放着茶点在石桌中央流动,不由感慨道,“还雅致啊。”
“您是贵客,哪能怠慢。”权珩抬了下手,“请。”
……
“真热闹啊。”
跟随客人进来的两个司机坐在不远处,看着那宴会。
“你说她一个小姑娘家,怎么能有这么大本事?以前我还纳闷,现在一看见人就知道了,长得这么好看也难怪。”司机道。
另一个司机听着,打量完人,也露出一抹古怪而暧昧的哂笑:“都说人家好本事,再锋利的刀、再腥烈的枪、再凶残的兽落在人家手里,不是看门疯狗,就是护主妖魔,百炼钢也能成绕指柔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我们家太太还说让我看着点……你说一个残疾而已,还能勾引人?”
“残疾怎么了?照样能玩的……”
还没等这人意淫完,肩膀突然传来一股重力,随即被拽起掀翻,一头扎在鹅卵石路上头破血流。
另一个司机惊恐抬头,只见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穿着干练的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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