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骄不知从哪摸出一瓶酒,不知道哪个牌子的威士忌,他一边咕咚咕咚往下灌,一边给儿子还有他的朋友们讲他年轻时候的冒险……这一刻的楚天骄眉飞色舞,仿佛真的回到了当初在“yamal”上难逢敌手的赌圣姿态
楚天骄的身上还有上次,看到他拿起酒吹瓶,楚子航本来想阻止他的,但看到男人的神情,楚子航生生把多余的话咽回了肚子里……曾经走路都带风的男人,怎么可能真的甘愿当一个司机这么多年,这些年里他过的该有多么憋屈?
此刻他终于有一个机会能和别人说一说他引以为傲的岁月,怎么能破坏他的兴致呢?他早就该释放一下了,他这种牛逼哄哄的男人,讲这种牛逼哄哄的故事,就该喝牛逼哄哄的酒。
“五十美金到五千万!”哪怕路明非也被这个数字给吓到了一瞬,他低声的默算,“一百万的倍数,这是连胜了多少场?”
“二十场。”
屋子里有两个人几乎同一时间给出了回答。
一个是从楚天骄说出这两个字就开始默默心算的楚子航,一个人是在楚天骄的酒柜旁边偷酒喝的芬格尔。
连赢了二十场,这个数字让恺撒都暗自咂嘴,赌场上逢赌必输的道理谁都清楚,虽说俄罗斯轮盘号称是纯粹考验运气的游戏,但庄家要动手脚也不是没可能,这是所有赌场的潜规则,没有哪一家赌场会允许一个赌客连赢这么多场、把这么巨额的资金带出赌场……可楚天骄依然一直赢了下去,这其中绝不只有运气的成分。
“时间零”,这个男人的言灵是“时间零”,如果他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,短暂的发动“时间零”,凭借这个能力他能在所有的赌场无往不利。
“十九场,二十场,还是二十一场,我已经记不清了,但我每场都梭哈,跟着我押地赌客们身价都翻了好几十倍。”楚天骄笑着说,“我被盯上了,然后毫无意外的船长的人找上了门,他们要带我去见船长,不过不是用‘请’的,而是用‘押’。”
“他们对你采取了强制措施?”楚子航问。
“那也没有,那些身壮如牛的水手们一开始的确是拿着电棍、绳子和手铐来的,不过我表现的相当配合,所以我们之间几乎没有发生冲突。”楚天骄摇摇头说,“我想那群前海豹突击队和阿尔法小队的精英们也很意外,面对这副阵仗,居然有人一点也不慌更不反抗,反而笑嘻嘻的伸出手,巴不得他们把我铐起来似的。” “然后他们带你去见船长了么?”恺撒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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