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餐厅专门招待家主的客人们。”
“不用,就在这里吃。”绘梨衣最后交待了一句,“不要和家里人说。”
“了解。”总经理和行政主厨收到指令后匆匆而来,匆匆而去,经理和厨师长被留了下来。
几分钟后,黑衣的侍者们毕恭毕敬地走进这间包厢,素色的屏风将这间包厢围了起来,桌上所有的餐品和餐具都被撤了下去,桌上铺上名贵的布料,布料上有用金色丝线绣制的竹与雀,更精致更昂贵的食材被服务生们有条不紊地端上桌,刀叉都换成了纯银打造的,入手颇为沉淀,餐盘的边角都镶有耀眼的金边。
绘梨衣吩咐的是将家主级别的食材留给叔叔婶婶,总经理自然会将这两位客人当成最重要的贵宾对待,所以其他人身后站的是黑衣的侍者,而叔叔婶婶的身后站着的是“ristorante honda”的餐厅经理和厨师长,餐厅经理亲自为婶婶倒酒,厨师长为叔叔切牛骨和辅餐巾,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大眼瞪小眼。
婶婶就是个家庭主妇,叔叔也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,虽然他经常自诩上流社会的人,但说到底他们哪个一辈子也没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啊。
被认出身份的绘梨衣自然也不可能被怠慢,为她端盘倒酒的都是总经理,此时总经理的手上戴上了雪白的手套,身上穿的是传统的和服,手套和和服上都绣有竹与雀的家徽,绘梨衣只是默默地坐着,看得出她显然非常熟悉这种服务。
跟和叔叔还有陈处长一起喝酒的乖巧模样不同,现在的绘梨面无表情,一股贵气的威严从她的身上散发出,不论是总经理把温度合适的红酒送到她的手边,还是将肉质饱满的龙虾放入她面前的餐盘,绘梨衣享用起来都是那样的自然,就好像女皇坦然接受内臣的服侍,一切都理所应当。
有人说过,一个人身处不同的环境中会拥有完全不同的身份。
绘梨衣和源稚生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个乖巧听话、偶尔任性的妹妹,和路明非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个呆呆笨笨、没见过世面的土丫头,和叔叔婶婶一起吃饭的时候又变成了识大体、懂礼貌的晚辈……但这才是绘梨衣这种的身份,她是这座城市里站在金字塔尖呼风唤雨的大人物,她是日本地位最尊崇的黑道公主,她是黑道宗家上杉家的主人。
包厢里,除了餐具碰撞的声音和侍者动作间衣服摩擦传来的簌簌声以外,就是死一般的沉默,没有人敢出声,没有人敢说话,大家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,路鸣泽不小心把叉子落在盘子里传来一声不合时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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