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吧,如果我师父按照他老人家的那一套训练沉家军的话,大概得有三千多人崩溃,自己离开大营的。”
“这么……”薛瑞天吞了一口口水,“凶狠的吗?”
“嗯!”沉茶点点头,“你记得我前几年跟兄长去过一次西南大营,也就是师父的驻地,对吧?”看到薛瑞天点头,沉茶又继续说道,“我们亲眼瞧见过师父练兵的样子,那感觉……”她想了想,“不仅仅是震撼,还有很多的意外,在此之前,我们可是从没有想过,竟然还有这样的法子。”
“形容一下,我也想知道什么样的法子让你这么记忆深刻。”
“怎么说呢?”沉茶想了想,“就是要你在某一段时间,比如十几天或者一个月都处于一个很极端的情况下,衣食住行都要自己在密林里自密林里自行解决,在这个过程中,可以呼救,但视为淘汰,淘汰的人要么卸甲归田,要么就转去不重要的阵营,也就是说,只能是殿后,不能冲锋陷阵。他们这个训练,大概是每年搞个五六次,会给整个大营的将士机会,也就是说后军的想要调入先锋营,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”
“这确实是够狠的。”薛瑞天点点头,“不过,那种法子也只适合西南,并不适合我们北境。”
“没错,西南多丛林、多瘴气,训练将士们在这种情况下求生是必须的,否则,真的遇到什么事儿了,付出的代价是无法想象的。”沉昊林换了个姿势,又继续说道,“他们需要学会怎么在密林里面隐藏自己、伏击敌人,兵利用瘴气在不让己方受到影响的同时,引诱敌人上钩,所以,他们与我们的内容是完全不同的。北境一望无际,都是草原,是想躲都没地方躲的,西南的那些技巧用在这里,不说白费也差不多。”
“所以,这就是你们觉得我们能先干掉秦伯父的原因?”
“嗯!”沉茶点点头,“师父离开北境太多年了,早已不习惯这边的风格,通过这一次比试,我们可以帮师父找回一些记忆,不是也挺好的吗?”
“狡诈这个词就是用来形容你们的。”薛瑞天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,“你们无非是担心,在跟金国交战的过程中,秦伯父有可能插手我们的排兵布阵,所以,想要提前让他明白,这里不是西南,他的那套规矩在这里是根本用不上的。”
“别把我们说的那么阴险,好不好?”沉茶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小杌子,从上面摸到了她的茶杯,拿过来喝了两口,“我们只是善意的提醒而已,不是吗?”
“强词夺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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