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、去闹。但如今的情形可就不一样了,这些身在曹营心在汉的、一脚踏两船、踏好几船的,他若是再装聋作哑、再不管,过不了两年,怕是要生出和金一样的祸端来。”
“耶律尔图是绝对不会让金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,也正是因为这样,才迫不及待的要跟我们合作,借着我们的力量帮他整肃这些乱子。表面上是平分……谁知道他会不会把那些想要除掉的眼中钉、肉中刺都扔到战场上,这么一来,这些人的生死就看天意了,与他和耶律家无关。”金菁笑道,“他能想出这样的法子,也只能说明一点,他已经老了,精力、体力都不如从前了。”
“我同意!”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客栈,沈茶轻轻叹了口气,“以前那个杀伐果断的人彻底消失了。”
在客栈的门前下了马,沈茶和金菁把马绳交给了早早等在门口的客栈伙计,嘱咐安鸣、李骏和戴乙带着兄弟们好好休息,提心吊胆的一个晚上也辛苦了。
“军师!”安鸣轻轻拽了一下金菁,“我们在外面席棚听额一些事情,也不知道是有用还是没用,我……”
“可与我们有关?”
“几乎没有关系,大多是这临潢府那些高门之间的事情。”
“这样啊!”金菁想了一下,看看被梅林、梅竹扶着走回房间的沈茶,“将军可能不太舒服,而且,今天也太晚了,既然与我们没有关系,就明天再说吧!厨下应该准备好了热水,让兄弟们好好洗个热水澡,好好的睡上一觉。”
“是!”
打发走了安鸣,金菁快步的追上了沈茶,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,微微一皱眉。
“梅竹,去煮药,梅林,去准备热水,我扶她进去。”金菁叹了口气,“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?怎么也不告诉我?若我知道,早就让你回来了!”
“也不是很难受,只是头有些疼,不用那么紧张。”
进了房间,沈茶在榻上歪了一会儿,梅林就提着热水回来了,金菁又叮嘱两句,这才回他自己的屋子。
泡了个热水澡,喝完了药,沈茶觉得自己的头疼稍微好了一点,但眼皮子越发的沉了,还没等梅竹给她擦干头发,就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梅林、梅竹把那些水桶都挪开,架起了屏风,沈茶这个样子,她们也不敢离开,就在靠窗的榻上守着。
本来以为,这一夜就会这么过去的,可没想到,刚过了二更天,外头就吵吵嚷嚷的,乱了起来。
听到外面的动静,梅林下意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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