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金菁那副神神秘秘的样子,沈茶很嫌弃的撇撇嘴,放下手里的公文,站起(身shēn),穿上斗篷就往外走。
从小一起长大,沈茶很清楚刻在金菁骨子里面的那股恶趣味,别看表面上是个翩翩公子,整天笑眯眯的,其实是个(性性)格特别恶劣的家伙。平时说话的时候,就喜欢说一半留一半,看到别人抓耳挠腮、绞尽脑汁猜他的真实想法的样子,就特别的享受。如果碰上他极度兴奋的时期,那就更不得了,如果盘算着说十句话,真正说出口的也只有一句而已,剩下的就要别人去猜,要不就让别人求他说。
沈茶是懒得跟金菁玩这种你猜、我猜的把戏,也不知道是不是近期睡觉的时间太少,需要处理的公文、战报太多,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,需要出去吹吹风,彻底的清醒一下。
金菁一看沈茶出了大帐,赶紧放下手里的点心,抓起自己的大氅也跟了出来,看到沈茶哪儿也没去,就是站在大帐前面发呆,稍微松了口气。
“这么冷的天儿,跑出来做什么?”金菁穿好自己的大氅,又给沈茶把兜帽戴好,“这么多天都没有好好休息,万一着了凉、生了病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“坐太久了,(身shēn)体都僵了,要稍微活动一下。”沈茶抬起头看看碧蓝的天空,轻轻叹了口气,“大帐里太暖和了,脑子都不好使了,清醒清醒。”她看看金菁,“小菁哥也稍微动一下,吃了那么多的东西。”
“一块糕就啃了一口,哪里就多了。”金菁有些担心,“你这几天心事重重的,到底在想什么?”
“虽然我们一直都知道,金国内部的矛盾很深,而且还是那种无法调和的,乱起来是早晚的事,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。按照我之前的预计,完颜萍怎么也要找个借口跟咱们或者辽打上几次,暂时将那些反对她的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,抓紧时间建立自己的势力。等到那些人回过神来,她已经强大起来了,再进行正面的决战。可没想到……”她转过头看看金菁,“我觉得光凭为母报仇这一点,不足以让她这么快就对完颜宗承动手,完颜宗承这个时候昏迷,对她其实是非常不利的。所以,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。”
“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她母亲的那点事,大概还有外人知道,说不定是有人借着她的手,收拾了完颜宗承,顺便也打了完颜萍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一箭双雕吗?”
“这是一种可能,但也不一定,我们也没证据。”金菁呼了口气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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