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苍天呀,大地呀,总算是都搞定了。再弄不完,我就要疯了!”从房梁上轻轻跃下,薛瑞天一下子就趴在地毯上,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,说道,“小茶,不是做哥哥的说你,好端端的弄什么宫灯呀,这宫灯好看嘛?哪有我那些大瓷瓶好看呀!”
“我觉得挺好看的!”沈茶仰着头看看挂在房梁上的宫灯,“很有气氛,不是吗?”
“并不是。”薛瑞天撇撇嘴,“谁有事没事的就抬头往上看呀,我估计啊,你师父和晏伯,不见得能注意到这一点。你说这好几十个宫灯,咱们上上下下,爬来爬去的,挂了得有小一个时辰。晚上的家宴顶破天儿了,也就一个多时辰,不超过两个时辰吧?等家宴结束,还得重新给拆下来。”
“谁说的?”沈茶摇摇头,“这些要过了正月十五才会摘下来的,到时候就不麻烦小天哥哥了,你放心吧!”
“挂到正月十五还是可以的,要不我这一身的汗就白出了。”薛瑞天打了个哈欠,“我跟你们说啊,简直比打一场仗还要累。以后有这种事,可千万别叫上我,我宁可去打仗,也不干这些!”一边说,他还一边捶捶自己的腰,“哎呀,腰好疼,红叶,给本侯爷揉揉腰!”
“你说说你啊,干这么一点活儿就要哭天抹泪的,让这么多的兄弟看着、听着,不觉得丢人啊?要依着我说,就得让你干干这种苦力活,多干几次,好好治治你的懒病!”沈昊林轻笑了一下,“你说说,谁能跟你似的,入冬前跟入冬后,简直就跟俩人一样。这胖的呀,都没法看了!”
“国公爷说的没错,侯爷就是懒,整个嘉平关城,再也找不到像侯爷这么懒的人了。”红叶一脸嫌弃的走过来,坐在薛瑞天的身边,从腰间挂着的小荷包里拿出一个扁圆的小罐子,打开盖子,一股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,她扣了一点药膏,很不温柔的涂在了薛瑞天的额头、人中、以及耳朵两侧。涂完了之后,把药盒收起来,红叶开始给薛瑞天揉腰,一边揉一边说道,“看看这腰上的肥肉啊,一抓一大把,你还好意思喊累?你说说,你整天除了吃,就是躺着,还干什么了?你不长膘谁长膘!”
“别胡说啊,我哪里长膘了?就是长了一点肉而已,等过了年,它自己就会消失的!”薛瑞天闭着眼睛,抬腿假装踹了红叶一下,“往左边一点,对,就是那里!”
“小天哥,你是该好好的用用功了,要不去年的衣裳就穿不下了!还有啊,师父跟我说过几次,他觉得咱们几个人、还有那几位大将军,功夫长进得不大。所谓不进则退,他要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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