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势可重?”
“具体什么情况,王姐没细说,不过,这都过去俩月了,应该好了吧?”耶律南叹口气,放下茶杯,看向耶律尔图,“小侄一直想问王叔,王叔对沈将军……”
“小小年纪,怎么就爱往歪处想?”耶律尔图一摆手,“我们和夏国虽然敌对国,但也不会是永远敌对的,如果遇到了共同的敌人,联手的机会也是有的。所以,你们这些年轻人也应该建立一个良好的关系,多多的交流一下,不要整天想的就是你打我、我打你的,对吧?”
“王叔这话是真心的?”齐志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,“我们和沈家军交流?难道不是羊入虎口吗?”
“诶,我们跟他们也算得上是势均力敌了,羊入虎口这个词用得不恰当。”
齐志峰挑挑眉,也不接耶律尔图的话茬,顺着耶律南之前的话说,“还有更要紧的一个事,萧六被抓之后没多久,沈家军的人抄了个药铺,王姐说是金国探子开的。这次公开行刑,金国探子也一起,但告示上却只写了处决辽国细作。”
“让我们替金人背黑锅?”耶律尔图一挑眉,“谁出的主意?”
“不知道。”耶律南和齐志峰同时摇头,“嘉平关城自从沈茶被刺,封城已经超过两个月了,王姐送出来的消息有限,很多内情、细节,我们都不知道。只是,沈家军那边特意透了风声过来,之所以会抄药铺,是他们趁着沈将军重伤,在她的药里下了东西,还栽在我们头上。虽及时查到真相,但辽人刺杀在前、下毒在后的消息已经在城中蔓延,他们也只能将错就错了。”
“透露消息的人还说,萧六他们原本可以不死的,但金人来了这么一手,他们不死也得死了,否则,难以平民愤。”齐志峰抓了一把干果,慢慢悠悠的嚼着,“沈帅特意把这个告诉我们,是什么意思?”
“是要告诉我们,金人不仁不义,与他们要保持一定的距离,切不可太过亲密,否则会受伤的。”耶律尔图晃晃脑袋,“沈昊林这个小子,可比他老子精多了。通过沈将军遇刺,他手里握着辽金两国的把柄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耶律尔图看看耶律南,又看看齐志峰,“嘉平关城藏龙卧虎,你们去了万不可轻举妄动。这一次,照旧不要在城中过夜,见过沈帅之后,速速离去。”
“王叔刚才不是还说,要跟他们多交流交流?”
“那是你们以后要做的,而不是现在。”
“是,侄儿明白!”
“不要去见你们王姐,也不要试图去联系她。”耶律尔图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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