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容嬷嬷的手,哭着道,“玉儿在我眼里和亲妹妹一样,求嬷嬷怜惜,想个法子将李公子带来内院,嬷嬷大恩,秋儿永世难忘。”
这话一出,容嬷嬷诚惶诚恐,半晌不知道该如何接话。
“嬷嬷......”姜南秋苦苦哀求。
这下容嬷嬷的心也因为姜安丘的哀伤而攥到了一处,“夫人且等等,老奴这就去想法子。”
容嬷嬷狠了狠心,决定还是铤而走险帮姜南秋一把。
夫人是有情有义之人,对玉儿好,便是对容嬷嬷好,今日玉儿不明不白地去了,谁知道明日死的人是不是她容嬷嬷。
死又有什么可怕的,只要夫人心里装着他们这些奴婢,她们便算白活了一世。
于是容嬷嬷便带着凌青和凌寒去了前厅,先让两个丫鬟把前厅内外的奴仆们都调离开来。她自己则走进了前厅,朝着李公子行了一礼后,道,“夫人说,李公子你也受了一场惊讶,应该让府医为你诊一诊脉才是。”
李公子缓缓抬头,露出一张强忍着悲伤的清俊面容来。不多时,容嬷嬷便带着李公子穿过了几条抄手游廊,走到了府医所在的后罩房。
后罩房内外寂静不已,容嬷嬷让几个小厮守着门窗,自己则带着李公子走进了府医的屋舍。
府医正端坐在屋内打理药方,一瞧见容嬷嬷,便问,嬷嬷有何吩咐?
容嬷嬷指了指身后的李公子,让府医寻出了一身大夫样式的衣衫来,“还请大夫您守口如瓶,夫人定有重赏。”
府医并不多言,翻箱倒柜地寻出了一身蓝色的医袍来。容嬷嬷催着李公子快换上。
李公子有些犹豫,“这是......”
容嬷嬷只冷声道,“夫人有些话要问公子您,还请公子换上这身衣袍后随奴去后院走一趟。”
这身衣袍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。这等做法虽然被眼尖的人瞧见了会有危险,可是为了调查玉儿死时的情状,姜南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李公子见容嬷嬷面色冰冷,心里也是一凛,便立时换上了衣袍,跟着她往内院里走去。
容嬷嬷挑了几条僻静的路走,一路上尽量降低李公子的存在感。她如此地小心翼翼,却还是被宰廊道上望风闲聊的婆子拦住了去路。
那几个婆子眸光似刀,只往容嬷嬷身后的李公子身上瞥去,“这位府医瞧着眼生的很。”
容嬷嬷沉声道,“府医换来换去也是稀松平常之事,有什么要紧?倒是你们,青天白日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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