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危险,让我家大壮去,你安的什么心?”儿子跟孙子就是张婶的逆鳞,梁树嘲笑大壮,张婶恨不得撕了他那张嘴。
“你也知道后山危险,那桑启哥就不危险了?”梁树也朝张婶翻个白眼,“趁着桑启哥不在家,你就欺负人家嫂子,这说得过去?”
这叫梁树的年轻人是真的想帮她,丛业友好地跟他点了点头。
从张婶口中套不出话,她就从这个爱说的年轻人这里打听。
梁树受宠若惊,他更要帮助丛业了,梁树指了指天,对张婶说:“婶子,这都午时了,你再不回去,你家大壮跟虎子就要挨饿了。”
“还有胡叔,也该吃药了吧?”
胡叔一倒,家里里里外外都靠张婶一人。
张婶顿时着急,她心疼儿子跟孙子,也担心老头子。
只是就这么走了,她又不甘心,张婶离丛业远远的,才说:“桑启家的,你打虎子,还放狗咬我这事没完,我回头就找村长帮我评评理。”
话不多的张良这时开口,“张婶,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家虎子哭声了,他是不是摔了?”
张婶竖起耳朵一听,好似真的听到虎子的哭声。
她撒腿往家跑。
“跑的这样快,哪里像是受伤的人!”
“嫂子你别担心。”张婶走后,梁树安慰丛业,“张婶就是看你心肠软,欺负你,要是她下回还去你家,我去找我家小雅。”
他到时会跟小雅一起去,这样村里人就不会说闲话。
“多谢你,我能应付。”丛业朝梁树笑了笑。
梁树受宠若惊,觉得嫂子才不像村里人说的那样孤僻胆小。
“既如此,那我们——”
“张良哥——”就在张良要告辞时,张良身后传来一道试探的呼叫声。
张良跟梁树一起转身。
丛业也跟着抬头。
看到对方的一刹那,丛业脑中又多了一幕。
竟是这姑娘拿着剪子自裁的一幕。
丛业觉得这姑娘脖子上涌出来的鲜血也刺的她眼睛疼。
从醒来她一共遇到四个人,看向这四个人时,她脑中分别有四幕他们死前的场景。
丛业基本可以确定她能看见人的死因。
她抬手,捏了捏眼角,考虑自己要不要弄瞎自己。
不停看到别人的死因,时间长了,她得疯。
“张良哥,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这姑娘走近,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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