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迁再根据自己的想法进行整理,离历史原貌就更远了。
但最起码的人物和事件,他都记录的很清楚。
史记上的帝王世系表,也基本符合史实。
他的《史记》让后人知道,在某个时间段出现了某個人,发生了某件事情。
不至于让我们的远古史成为空白。
试想一下,如果没有古墓出土的史书,我们从哪获取远古史料信息呢?
所以,不能对司马迁要求太过苛刻,他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所有。
陈景恪知道,空口白牙无法说服方孝孺。
所以,也没有想过要说服他。
他说这么多,其实另有目的。
“你推崇周礼,难道周礼就真的那么好吗?”
方孝孺反问道:“难道不好吗?”
陈景恪摇头,说道:“美好的恐怕不是真实的周礼,而是你想象中的周礼吧。”
方孝孺愣了一下,陷入深思。
换成以前,他肯定义愤填膺的反驳。
可朱雄英那一席话,已经让他内心产生了动摇。
所以,此时听到陈景恪的话,他不是生气,而是沉思。
陈景恪顿了一下,紧接着说道:“你的天份极高,说一句读书人种子都不为过。”
方孝孺哪敢要这个称呼,就想谦虚甩掉这个头衔。
陈景恪摆摆手阻止他,继续说道:“你肯定了解过先秦时期儒家的所作所为。”
“也研究过汉武帝时,儒家门徒对四书五经的解读。”
“隋唐、宋元时期的儒学情况,你也当了然于心。”
“伱可知这几个时期儒家的区别?又为何会造成这些差异?”
方孝孺想说,那是古人对儒学的认识不深,程朱才是儒学真正的传人。
可这种贬低前辈先贤的话,他实在说不出口。
而且他心底也确实很好奇,为何会产生这种差异?
于是就说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陈景恪见他上钩,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:
“先秦时期百家争鸣,儒家只是百家之一,列国的首要目的也是强国。”
“为了传播学问,也为了与百家竞争,儒家的教义也以实用为先。”
“他们还虚怀若谷,吸收百家之所长完善自己。”
方孝孺微微颔首,心中充满了对先贤的敬仰。
正是他们海纳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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