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蹙了蹙眉,问香桃:“方才是谁?”
香桃出去问了,进来道:“是乐阳县主。”
吕氏有些惊讶,怎么会请了她,长安贵府里都与这位不大走动了,瞧不上她的做派,更是不想招惹她,毕竟是太宗长孙女,先帝与今上的嫡亲侄女,谁也不想轻易开罪她,只能敬而远之。
萧容悦也是暗暗吃惊,只是面上不好表露,只能笑笑说起了别的事来。
乐阳县主却是半点也没觉得拘束,她带着婢女在自己的厢房瞧了瞧,很有些挑剔:“这样蹩窄,教我怎么歇着。”
她撇撇嘴吩咐婢女:“让人去淮南侯夫人那里问一问,程五郎在哪里。”
她可是早就听说过程漠了,长安有名的浪荡纨绔子,最是不成器的,据说是常年流连花街柳巷,可是有什么要紧,她在宫宴上见过程漠那一回,有一副好容貌,冷清的容颜俊美英挺,看得她心扑通扑通直跳,就是这样冷冷淡淡的才吸引人,那是男人的味道,不是府里那几个能比的。
婢女不敢耽搁,急急忙忙赶着去了中堂那边,见了毛氏低声说了乐阳县主的话,毛氏笑容满满当当地:“五郎刚到,这会子怕是陪着几位郎君说话呢,一会开猎前是要去厩房看马的。”
婢女得了话,道了谢回去了。
一旁站着的一名小婢女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走远的婢女,又低下头去,趁着人来人往乱着的时候悄悄退了下去。
程漠正懒洋洋坐在榻席上,听常允与人吹着牛:“……上次要了五郎的重弓回去,我便日夜苦练,如今何止是可以拉弓,便是猎鹿也不在话下。”
与他说话那位正是郑国公府董六郎,哈哈大笑:“你说得这样好,一会可就看你的了!”其他几个郎君都在笑。
常允有些尴尬,嘿嘿干笑:“今日不好喧宾夺主,是淮南侯府做东,自然是让五郎出出风头了。”
他回头,冲着程漠挤眉弄眼,示意替自己打个圆场,总不能让他在这群小子面前丢了脸面去。
程漠哭笑不得,转头问董六郎:“转过年去就要下场了,平日都不肯出来,今日倒是稀客了。”
董六郎叹气:“若是你府里有脸面请了三位殿下,今日无论如何我阿爷也不会让我来的。”
他无奈地一笑,“下场也不过是应付罢了,哪里能中得了。”
几位郎君都是一默,春闱的举子何止千百,想要高中何其难,郑国公府如今大不如前了,更是没能力去疏通了,董六郎想要高中的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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