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助力,六部郎中、州府司马之类官职岂在话下?他既然有愧于你,只要你开口,断然不会拒绝!”
柴令武压抑着心动,沉吟半晌,摇摇头:“如当面求助,我岂非成了卖妻求荣之人?万万不可!”
虽然脸面不多了,可他还是想留一些,做不到唾面自干。
柴哲威无奈,只得道:“旁的事且从长计议,可为兄之事,只要巴陵公主向房二开口,一准便成了!若能得到陛下赦免,从此长留长安,为兄便随意寻一处里坊、买一处房产,从国公府搬出去自立门户。”
柴令武怦然心动。
虽然谯国公的爵位落在自己头上,如今也是实打实的柴家家主,可兄长毕竟是兄长,柴家的嫡长子,固然落罪流放瀚海,可将来柴家的家业是一定要要有兄长子嗣一份的。
但若是兄长愿意搬出国公府、自立门户,则意味着放弃了家产继承……
但又犹豫,让巴陵去向房俊求情,自己如何张得开口?
纠结半晌,才说道:“纵然房俊权势熏天,可兄长所犯下乃谋逆之罪,陛下岂会轻易赦免?还是要寻一个适当的时机,争取做到万无一失。”
道理虽对,可他根本就是犹豫不决,先拖一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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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哲威也知不能逼迫太甚,现在唯一的指望便是巴陵公主,万一将弟弟逼得紧了不肯找弟妹出面,那就万事皆休。
一想到瀚海之地的荒凉苦寒,柴哲威便浑身哆嗦,这次回到长安,宁死也不肯再度北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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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书房。
靠窗的地席上,李承乾居中、面向敞开的窗户,可见微雨下庭院内苍翠欲滴、枝叶摇曳的花树,房俊、李勣、刘洎、李元嘉分坐两侧,中间案几上放着略显凌乱的一大摞奏疏,又有两壶香茗,茶香氤氲。
李承乾喝了口茶水,指了指最上面一份翻开的奏疏,淡然道:“卢国公于姑臧城上书,说是开垦荒地、种植棉花等事宜已经完成,请求率军回京、戍守京畿,诸位爱情以为如何?”
几位大臣察颜观色,便知道李承乾的心意,刘洎颔首:“左武卫乃十六卫之精锐,军中皆关中子弟,长年累月驻扎河西恐人心思乡、军心浮动。安氏一族既已落罪,河西局势稳定,是时候将左武卫调回长安,以稳军心。”
他迫切希望程咬金回京。
李勣是个安分守己的,不肯与房俊对抗,导致如今房俊不仅在军中一家独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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