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一切。
否则,你这个宰相就是不合格,或者,别有用心……
李承乾投去赞许之目光。
他也觉得那个学子丧命非是偶然,极大可能是房俊对于此次事件之反击,一旦深究下去,即便牵扯不到房俊身上,也必然将其身边之人卷入其中。
你不逼着刘祥道辞官,我就不追究学子之死,相互妥协如何?
然后又看了李勣一眼。
李勣无奈,他不想掺和,但陛下求助的目光看来,又岂能视如不见?
轻咳一声,道:“这件事说到底是因为张子胄而引起,张子胄又是你引荐于阎立本,故此引发外界争议。无论是你私下运作,亦或是阎立本爱才,都要审查清楚给予朝野上下一个交待,而负责审查之人自然是御史大夫最合适。”
他觉得单只是陛下不追究学子之死还不够,加上张子胄之事,那就差不多了。
说白了,学子叩阙请愿之事极有可能是一场针对房俊的行动,而学子之死就是房俊展开的反击。这波反击准确击中刘祥道或者还有陛下之要害,双方不得不各退一步、偃旗息鼓。
否则当真闹起来,只能两败俱伤……
由御史台仔细“审查”,其后给予“一些符合规定”之公示,将房俊彻底摘出来。
一场风波自然不了了之。
不然真以为房俊只弄死一个学子?
肯定还有后手,而且后果肯定比死一个学子更要严重……
刘祥道自然听懂李勣言中之意,顿时摇头:“如若审查结果乃是越国公私相授受,御史台必然遵循国法予以弹劾,御史台之立场不容置疑。”
房俊奇道:“那之前学子们纠集一处跑来承天门叩阙、请愿之时,御史台的立场是什么?别说你事先毫不知情,你敢这么说,信不信我将所有学子都抓起来,一个一个严刑拷问看看是否有人与御史台里外勾结、听命行事?”
刘祥道面孔涨红,怒目而视。
他自是有原则的,可他之原则与皇命碰触之时,却要以皇命为先,这难道有错?
只不过若是此刻说出这样的话,也就说明他所谓的原则不过如此,他的立场不是国法,而是皇帝。
那岂不是明确告知我是听命行事?
而且他也不敢赌房俊敢不敢那么做,这棒槌当真发起疯来不管不顾,怕是陛下也拦不住……
李承乾头痛,分明是自己主动出击、仔细谋划,结果却是弄巧成拙、作茧自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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