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。”
薄宴沉问,“景城现在在哪儿?”
老管家红着眼说,
“祠堂呢,老爷先是让他去祠堂跪着,从早上一直跪到中午。”
“半个小时前,老爷去祠堂找他问话,父子俩不知怎么聊的,老爷一怒之下就要动家法!”
“太太得知后吓坏了,赶紧给少爷求情,老爷不理,太太都哭晕过去了,老爷还是不理。”
“您知道贺家的家法,那真是往死里打啊!”
“不知道现在都把少爷打成什么样儿了!”
老管家在贺家待了几十年了,算是看着贺景城长大的,老人家心疼。
薄宴沉眉头紧蹙,又问,“苏家人呢?”
“还在客厅呢,听说苏总发话了,今天不把事儿说清楚,他们就不走。”
唐暖宁忍不住插话,
“贺叔打贺景城,他们也不求请吗?”
“苏小姐求情了,但苏总和苏太太没有,他们今天很生气。”
唐暖宁不能理解,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,他们再气,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贺景城被打死吧?
这是多大的怨气啊!
贺景城是真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了?
“薄少,老爷和太太都在祠堂,只有苏家人在客厅,你们……”
“我们直接去祠堂。”薄宴沉说。
“好好。”
老管家赶紧带着薄宴沉三人去祠堂。
贺家的祠堂跟薄家一样,位于宅院最后面,是一栋独立小楼。
远远的他们就听见了啪啪声响,是戒尺抽打皮肉的声音。
听着都疼!
薄宴沉和唐暖宁南晚,表情凝重!
没夸张,贺父这是真往死里打贺景城呢。
贺母正在祠堂院门外哭,一会求情一会儿警告,
“……宏康,事儿都出来了,你就是把儿子打死,也改变不了现实啊,我求求你别打了……”
“……贺宏康,我警告你啊,你要是敢把我儿子打死了,我也不活了,我和儿子都去死,你自己过吧,呜呜呜……”
薄宴沉走上前,“澜姨。”
姜澜看见薄宴沉,赶紧说,
“宴沉,你快进去劝劝你贺叔,他疯了,他真要打死景城,呜呜呜……”
“我进去看看,暖宁,你和南晚劝劝澜姨。”
薄宴沉往院门口走去,两个守卫拦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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