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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董二人早跑得无影无踪,也不知是藏了起来还是跑得太快!
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兄弟是不是嫌少,嫌少吱一声,我再加价,不就是钱嘛,我什么都没有,就是钱多!”
梁川好似自己一个人唱着戏,他的台词很多,多得让人反感,这便是梁川的战术,依托松林的错乱,把一群人分散开个个击破,梁川手中握着一块木枷的碎片,那尖头扎死了好几个悍匪,全是往心窝与颈脖子上招呼,一下进去,人的力气便被抽空一般,只能躺在地上等死。
早年的训练果然不是吃饱没事干,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场!梁川如鬼魅一般在松林里收割着人头,几个回合之后松林里战马多了十来匹,活着的就只剩下一个人,带头大哥。
梁川没有再藏着了,从松林里走到了空地之上,追击者抽了一下马臀杀了过来,他知道跟着自己来的人都死了,想一击致胜。
战马一冲过来,马上的人借着战马的冲击之势一刀斜砍了下来,梁川个侧身堪堪躲了过去,一把将这人从马上扯了下来!
轰的一声,这个人摔得直冒金星天旋地转,小鸡似的被梁川提了起来。
“我可以让你有一百种死法,就看你要不要说了,到底是谁派你来的?是太后还是赵宗谔?”
追击的人恐惧的看着梁川,两条腿在空中踢蹬着:“赵小公爷!饶命啊好汉!”
“很好!”
梁川没有杀这个匪首,丢垃圾似的一把将这个带头大哥扔到一旁:“回去告诉赵宗谔,让他洗干净脖子在家里等着,不剁了他我誓不为人!你也给我滚吧,再来可没有这么好运气了!”
这人跄地而逃,前脚一走松林子的尽头又扬起了一股烟尘,竟然又是另一批人往自己这里赶来。
梁川三下五除二跳到松树上,躲在树枝背后偷偷观察着。
“东家我们来晚了,兄弟们在王府盯了好几天,前几日还跟得好好的,今天一不留神让这伙人钻了空子!”
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耶律重光,他看着一地的死尸有些欲哭无泪,东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,自己暗中保护都保护到狗腿子上去了。
梁川摘了一个松籽正好砸到耶律重光的头上。
“你们来了。”
“东家!”耶律重光招呼左右:“不要找了,东家没死!”
“我当然没死。”梁川跳下树来。
“董钱两个人呢?”
“在这呢。”情报队员们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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