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落魄狼狈的时候就是进了威远楼大狱饱尝各种凌辱手段,去了半条命才苟延出狱。今天这个样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老家的人知道,特别是吴家的小混蛋,还有自己那群狐朋狗友。
此时就他自己一个人躺在地上瑟瑟发抖,不知是被吓的,是海水激的,惊魂未定。
梁川与夏德海两个人见机摸到蒲寿长身后,蒲寿长怔怔地看着天上,嘴里骂道:“不是让你们去抢货还愣在这里做甚?”
梁川嘿嘿一笑道:“大少爷别来无恙?两年不见气色还是那么好!”
敢用这种口气讲话还在这种场合绝对是自己的冤家对头,蒲寿长坐起身来一看,看到一个他做梦都不想看到的人。
梁川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,夏德海同样虎视耽耽,两个人表情告诉蒲寿长,小子你完了。
蒲寿长以为自己看错了, 他还记得那场爆炸的威力,偌大的海船全成了粉碎,他竟然还能活下来!所有人都确认他被炸药炸得连渣都不剩,怎么可能还活得下来,是人是鬼?
蒲寿长就是一个在父亲树荫之下不学无术的二世祖,有本事没本事,有胆量没胆量,看到梁川吓得闭气昏死了过去,省得两个人动手。
梁川一把将他扛了起来,两个人闪进了夜幕当中,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海上,岸上少了一个人谁也没有发现。
蒲寿长被梁川扛回他的货船之上,用麻绳绑得结结实实,便是用刀砍也要砍上好几日,蒲寿长期间醒来一次,梁川就开始大叫,让梁川一拳打在下巴上,晕死了过去。
船老大也去看热闹了,回来就激动地跟梁川说道:“刚刚不过多一艘大船沉了,那场面霍霍。。”接着看到梁川与夏德海两个人绑了一个人回来,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“三郎你这是做什么?咱们现在落难是落难了,犯不着去做那种勾当啊,你是不是让这个海贼给蛊惑了,快把人放了,回头是岸!”
梁川便将这个人与自己的恩怨也讲了一遍给船老大听,怕船老大不肯,自己拿了些源赖朝送与自己的金银给了船老大,就当是自己租他场地的租金。
拿人手短吃人嘴短,船老大看着那金子立即就把嘴闭上了,还让船员上甲板去放风,有风吹草动立即来报,大不了将蒲寿长挂个铁锚扔到海里,反正没地方去找。
夏德海打来一盆冰冷的海水一把泼在蒲寿长的脸上,蒲寿长被打得嘴都歪了,现在合不上口水嗒嗒直往下淌,看样子是脱臼了。
他就像是小白兔的眼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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