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路子,做的人就多了。所以现在何保正不怎么愁原料。
“你记得去再做一些模具,跟老交那里交待一下。”
“三郎你说的打广告是什么意思?”
“咱们可以用一些图片或是文字让咱们的蚊香更出名,这就是广告。”这种新名词只能利用实物让何保正理解,嘴上说那是白搭。
“你有认识什么人画画写字比较厉害的人没有?”做广告现在可没有文印店也没有广告设计店,要费不少心思。
古代画画意味道贫穷,很少有人能凭借这一行业混出个出人头地,少数人是大富大贵以后画画来消遣娱乐乐,风花雪月。画画穷一生,丹青毁三代,会想着去干这个人很少。
何保正想了一下,说道:“孟先生就会,他写字和丹青都是一流的。他还没出事前,不少人就专程来凤山与他交流讨教。”
没想到孟良臣还会这一手,他会写一手好字梁川是猜得到的,没想到他还能一手好丹青,这就让他意外了。
学堂还没开始上课,孟良臣现在基本就是在家里,连家门都很少见他出来过。梁川资助了他好大一笔钱,这笔钱够他安心在家求学,不用为物质方面的东西烦恼了。
梁川拿了一盘蚊香去孟良臣的家里。何保正领的路,这么久了,梁川还没到过孟良臣的家里。
在村子里的小路兜兜转转,何保正也不是很熟,走过一家就问一户,天黑前终于找到了孟良臣家的房子。
孟良臣的家一样是在山脚下,不过梁川在村尾,他家在村头。看到这个房子梁川笑了,跟他以前的房子一模一样,算得上是何麓最破的两个草庐,看着摇摇欲坠,天将降大任于斯人,必先苦其心志。
梁川拍了拍门环,薄薄的木门板吱的一声打开了,孟良臣的母亲睁着老花眼,颤颤地走到门口,“你们是谁啊?”天黑了,她看不清人影。
“大娘,是梁川,三郎啊!”何保正怕老人耳背,扯着嗓子说道。
“哈?是梁三郎吗。”孟母抓住梁川的手,老泪纵横,“快进来,别站门口。可把你盼来了,恩公。”
梁川笑呵呵地走进这个大才子的家里,简直是梁川以前那个家的翻版,家徒四壁不足形容这家的贫寒。家里除了一盏明亮的油灯放在孟良臣的书桌上,再也没有另外的灯光。一张破书桌,桌子上堆得像小山一样的书,还有两张破桌,一个简陋的博古架上满满的都是书,再无余物。
房子就像梁川原来的家一样,同样虽然小而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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