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最怕疼了,算我求求你们了,直接问吧!”
两名蛇卫闻言,顿时愣在原地,好似突然理清了某个从未设想过的思路。
“还可以不用刑,直接问的吗?”
其中一位蛇卫姑娘,小声对同伴问道。
另一名蛇卫撅起小嘴,略带委屈的说道:“我忘了~”
“卧槽……”
安德烈欲哭无泪看着身前二女,眼中莫名多了一种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,死不了还活受罪的迷茫感。
一旁的韦蔷忽然开口道:“忘了也不怪你们,这种人本来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,多让他吃点苦头,问出来的消息更保真,你们继续问吧!”
两名蛇卫闻言,这才稍稍安心,转而对安德烈催促道:“那你说吧!”
“我……”
安德烈很想骂人,但眼下这个局面,他实在是不敢,只得配合着说道:“我八岁那年……”
“让你们审问他的来历,怎么都问到八岁了?”
正在这时,冷云撩开门帘走了进来,皱眉听着安德烈那断断续续的自述,不禁茫然叹道。
“吔?你回来了!”
韦蔷一脸警觉地站起身,上下扫量一番后,心中的担忧放下,困意随即涌了上来,抬手掩面打了个哈欠后,摇头叹道:“回来的正好,问出来的东西,还有这个人都交给你了,困死老娘了,老娘得去歇歇!”
冷云从两名蛇卫手中接过笔录,随口问道:“昨晚的事,不尴尬了?”
“哼,尴尬?等老娘睡醒再说吧!”
韦蔷摆了摆手,懒洋洋的转身对白珂招呼道:“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女营歇息,还是继续在这陪他?”
白珂心有余悸的摇头道:“女营我是不会再去了,昨天吃的药丸,我到现在还没消化呢,我还是留下来休息吧!”
“那行,回见~”
韦蔷随意应付一声,然后便揽过两名蛇卫,任由两人架着自己,懒洋洋的转身离开。
冷云简单翻看过手中的笔录,而后又瞧了瞧满身银针,同时中毒不浅的安德烈,不由得对白珂询问道:“有没有问出什么特别重要的消息?”
“有,都在最下面,你自己看,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直接问他吧!”
白珂轻轻应了一声,随即便翻身爬上了冷云昨夜睡过的床,轻声呢喃道:“你这个办法好,只要困到份上了,什么尴不尴尬的,都不重要了……”
随着说话的声音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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