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。
此外,它们的成型、胎釉、烧造等方面的特点也完全吻合,这进一步佐证了它们出自同一时期,极有可能是同一批烧造的。我摩挲着瓶身残留的釉面,仿佛能感受到数百年前工匠的体温。
天球瓶上云龙纹的设计,是永乐时期内府经过精心挑选和反复斟酌的最终结果,与同时期其他御用龙纹式样相比,显得格外独特,也更具皇家气派。
瓶身上的龙纹,是三爪鳄鼻苍龙的形象,这种龙纹式样模仿了元代苍龙的风格,因此带有浓厚的复古气息。这不禁让我联想到历史的变迁,或许在当时,永乐皇帝也曾对前朝的文化艺术心生向往。
《华夏陶瓷史》中曾对明代瓷器做出这样的评价:“明人对于瓷业,无论在意匠上形式上,其技术均渐建至完成之顶点。”永乐以后,随着波斯、阿拉伯等外来艺术的传入,它们与中国本土艺术相互融合,碰撞出新的火花,使得我国的瓷器艺术更加精彩纷呈,焕发出异样的光彩。
而天球瓶正是明初江西景德镇窑的创新之作,它集前代之大成,融汇中外之精华,成为永乐时期龙纹青花瓷器中当之无愧的经典器型。而天球瓶是明初江西景德镇窑的创新之器,为永乐时期龙纹青花瓷器中的经典器型。
“所以说,这玩意儿,别看它缺了个口子,身价倍儿棒!”陈阳说着,还用手指弹了弹天球瓶,发出清脆的响声,“经济价值?那可是杠杠的!历史价值?那更是没的说!文化价值?啧啧,简直就是无价之宝!”
劳杉听完,半信半疑地点点头,随后抬头环顾四周,这黑漆漆的地洞,伸手不见五指。
“陈老板,咱先别管它值多少钱了,想想怎么出去吧。万一咱俩困死在这儿,几百年后,考古学家发现咱俩的尸骨,旁边还摆着个破瓶子,那得多尴尬啊!”
陈阳不以为意地摆摆手,低头欣赏着手中的天球瓶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怕啥!怎么下来的,就怎么上去呗!”继续低头摩挲着天球瓶,仿佛那就是他的宝贝疙瘩。
劳杉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陈老板,您这身手,是谁给你的勇气说这话?咱滑下来那速度,跟火箭似的!这坡度得多陡啊?您后背不疼吗?”
劳杉的话如同一道闪电,劈开了陈阳原本轻松的伪装。他下意识地皱紧眉头,后背隐隐作痛,仿佛在提醒他刚才那惊险的一幕。
是啊,滑下来的时候,风在耳边呼啸,身体几乎不受控制,那速度快得如同飞鸟坠地。这种速度下,坡度肯定陡峭得难以想象,想要原路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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